也让他乐开了花,他还从没得过这么贵重的礼物,估计能值不少钱。
“好了,你们哥儿、姐儿们去顽吧,我有些乏了,就不陪你们了。”
镇国夫人笑道,带着一干太太们走了。
“大宝,你带环哥儿和姊妹们去玩玩,我和琮哥儿说话。”
牛继宗说了声,把贾琮带到内书房叙话,命心腹小厮四处把守,不许任何人靠近。
牛继宗对贾琮的处境也有些耳闻,有心点拨他,以酬他救子之恩,便道:“琮哥儿,听闻你最近在跟着名师学武?”
“回世伯的话,确有此事。”
牛继宗点点头,“武勋子弟,肯学些武艺,甚好甚好。
当年,我也是从小练了些武艺,才有机会去戍边立功,好容易袭了个一等伯,可叹如今家中是一代不如一代。
似你这等良才美质,更是一个也无。”
贾琮忙谢道:“晚辈这点微末功夫,如何能与世伯相提并论?且我看昨儿宝哥儿机变敏锐、心思灵活,非同寻常,将来必成大器,世伯何必过谦。”
牛继宗摇头笑道:“我与其寄望于他,不如寄望于你成就大器再来提携他吧,成算还大些。”
“琮出身低微,能苟且偷安已属万幸,何敢望成大器?”
贾琮道。
“非也!
琮哥儿切莫生此念头。
岂不闻英雄不问出处?要论出身,我说句大不敬的话,敝家老镇国公当年什么出身?不过一杀猪贩肉的屠夫。
你家老宁荣二公什么出身?不过金陵城中游侠儿。
可他们还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建功立业,随太祖举事打下了这万里江山?可见出身二字最靠不住。”
牛继宗沉声道。
“琮受教。”
贾琮忙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