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面红过耳,心中暗自思忖:“难道伏牛山区中,彭云初把持不住,兴起爱欲的事被她知晓了?!”
想到此处,他不禁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昊连蓉姑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突然严肃地说道:“自从你在吕梁山劝说我逃离后,我便没有把你当外人看待。
现在,我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要与你商议,请你帮我一个忙,但希望你能答应我,并不要责怪我!”
甘泉虽然聪明伶俐,但对于她的这番话,却感到困惑不解。
他抬起头来,回答说:“您太客气了,如果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必定会全力以赴!
但是,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呢?”
昊连蓉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是否知道陈姑娘沈腾茵曾经来过一次九连山?你是否也了解她是‘金立柱’金立柱的女儿,而且拥有精湛的医术?”
听到沈腾茵这个名字,甘泉自然地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昊连蓉姑继续说道:“陈姑娘听闻钟儿找到‘三日螭珠’后,特意赶到九连山告诉我一个重要消息,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去做,必定会毁掉钟儿。
我从本帮谢左护使那里得知你和钟儿在一起,便派人四处寻找你们。
幸好你们俩都及时赶回了,而且你也答应帮助我们,我真的感到无比开心。
但是,我还有件事需要问你,钟儿服用‘三目螭珠’的确切时间是什么时候?”
她说话时,眼中满是期待和焦虑的神情,似乎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日期上。
甘泉看着她如此严肃的表情,心中猜测到服用的日期一定至关重要,自己也不禁变得紧张起来,低头沉思片刻后回答道:“请容我仔细回忆一下。”
可是她因为心情紧张,思维始终集中不起来,想了好半晌,脑子里一片空白。
昊连蓉姑急了,催促道:“是不是记不起来了?大概有多久了?”
甘泉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心慌慌地道:“嗯……这个……好像是……对了!
大概总有一个多月了吧!”
昊连蓉姑一听,顿时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嘴唇微微颤抖着,紧张而急切地问道:“到底多久了?是一个月之前,还是一月以内?”
甘泉心中一紧,有些慌乱地看着昊连蓉姑,又仔细想了想,屈指一算,如实说道:“恐怕已经过一个月了,要不,叫宗少爷来问问看?”
昊连蓉姑听了,身子猛地一晃,差点摔倒在地,她紧紧捂住嘴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挥了挥手,声音哽咽道:“不必了,我天生就是克夫克子的命啊!”
“克子”
这两个字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刺痛了甘泉的心,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昊连蓉姑,着急地问道:“陈姑娘究竟怎么说的嘛?”
昊连蓉姑噙泪道:“她说钟儿服用螭珠之后,若不在一个月以内设法施为,钟儿体内的真力和‘螭血’突的功力猝然剧斗,他顶多只能活上三个月。”
甘泉娇躯剧震了一下,忽然觉出沈腾茵别有企图,定了定神,淡淡问道:“你相信陈姑娘所说的是真的?!”
昊连蓉姑唏嘘道:“她说这话的时候,也是黯然神伤,她恐怕咱们多半不可能在一月之内见面的!”
甘泉气恼不过,恨恨说道:“纵然她所说是真,也是故意装成伤心的模样骗骗您而已,其实她是在幸灾乐祸,巴不得宗少爷这般下场!
昊连蓉姑幽幽地道:“你太多心了!
茵儿不是那等阴险人,她至今仍然热爱着钟儿的!”
甘泉心头只觉酸溜溜的,但还是把想说的话吞回肚子里,毕竟她也不想被昊连蓉姑责备自己心胸狭隘。
室内气氛变得凝重而压抑,仿佛时间凝固一般。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须臾,有人掀开帘子走进房间,进来的一共有四个人。
为的正是顺天帮帮主昊锐克,紧随其后的分别是左护使谢望人和右护使任莫兴,走在最后的则是彭云初。
他们的表情各异,其中彭云初脸色正常,没有丝毫异常;然而其他三人的神色却显得十分沉重。
昊锐克进入房间后,先向昊连蓉姑低沉地禀报:“钟儿说了,他服用‘三目螭珠’已经整整三十五天了,包括头尾在内!”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网文填坑节来袭独家番外连载爆更大佬包场免费看。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郡,有性命之忧时,他坐不住了,十年来首次上朝。这一起来,就再也没坐下去。本书又名我真不想权倾天下不正经人在大秦大秦的勾栏叫楼台...
青楼老鸨犯事被抓了,尚未接客的阿娇被官府送回了舅母家。十六岁的阿娇白净脸,樱桃嘴,会弹琴唱曲,会揉肩捏背,却因喝过绝嗣汤,无人问津。隔壁的赵老太太咬咬牙,花十两银子聘了她,让她给官爷赵宴平做良妾。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