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月摸了摸文从林的小脑瓜,给他讲自己是如何锻炼出这个手速的,又教给他简单的练眼力的小方法。
文从林听不大懂,但也尽力记住了,至于能记住多久,那就不是锦心能够保证的了。
小孩子的注意力总是很分散的,几人玩的时候文从林兴高采烈的,锦心帮他扳回两城他更是高兴,接受教育的时候因为常年被姐姐压迫教育,也能保持专注。
但这会一停下来,锦心与寄月交头接耳地不知说着些什么,他就坐不住了,眼神不由向旁处飘去。
徐白术这会拿着棍子在院子一角打树上的槐花,文从林的眼神不住地往那边瞥,最后干脆跑过去蹲在树下,眼巴巴地盯着白净的槐花扑簌簌地掉落,还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想要去抓。
寄月见了不由轻笑,锦心问“这个季节槐花都老了,还打它做什么”
“是奶奶吩咐的,奶奶晚上要烙羊肉烧饼用。
这槐花等会还得筛一筛,只留下最新嫩的入馅才不会过苦过涩,还会有股子清香气。
奶奶说了,羊肉腥膻燥热,这个季节吃,得用旁的菜蔬压一压,没有比槐花更合适的了。”
寄月托着腮道。
其实还有些话她没告诉锦心,做烧饼也可以用别的配菜、大不了用些草药来压,但徐姥姥觉着用旁的配菜落了俗套,用草药又怕与锦心素日服的药犯冲,倒是槐花有种天然的清新鲜香,嫩茬苦涩味轻,最是合适。
平时家里当然是没有这么讲究的,这样预备也只是因为今日来了一位“娇客”
而已。
但她并没有特意说出来,因为她并不像让锦心觉得好像这一轮忙活都是为了她一个人,从而感到有许多的压力。
她不希望锦心感到有任何的压力,只希望锦心回来待得开开心心的,来了一次下次还想来。
寄月伸手摸了摸漂亮小妹妹的脑袋,心里嘻嘻一笑,已经想好了明天要怎么和那些玩伴炫耀了。
你们有像我妹妹那样漂亮的小妹妹吗你们没有
你们有像我们们那么乖巧的小妹妹吗你们没有
寄月如此想着,不由对那些人升起了微弱的怜悯与同情没有乖巧听话又玉雪漂亮的妹妹,只有调皮捣蛋抢吃抢喝每日打架的弟妹,多可怜啊。
午饭就是节日的正餐了,预备得很是丰盛,先是酱焖黄鳝、蓑衣黄瓜、酥炸黄鱼这种节日特色菜,桌上一大壶雄黄酒,每人还有半个切开的咸鸭蛋。
除此之外,还有鲫鱼腐汤、红焖的猪肘、街上买来的烤鸭烧鹅,两道素炒的时蔬和爽口小菜。
因是难得的一家团聚,一个端阳预备的菜式几乎比过年还要丰盛。
锦心单独有一碗猪肝粥,徐姥姥在里头搭配了时蔬配菜,便让粥清清淡淡地不油腻了。
粥水清稠不粘,还是稀滑的,不似平常料多的粥水会熬得黏糊糊的一碗,着还算有食欲。
徐姨娘刚说道“沁儿的口味挑剔,是不吃动物肝脏的”
然而下一瞬便见锦心握着调羹舀粥喝,登时惊得都快把眼珠掉到地上了。
徐姥姥哈哈笑道“你可不要张口就胡言乱语,瞧我们沁姐儿可是吃了。”
猪肝也不腥,咸淡适口,锦心喝了一口便觉得滋味熟悉,将调羹放下取帕子擦了擦唇角,闻言抬起头,淡定地道“姥姥费心了,滋味很好。”
“好好好,沁姐儿觉着好就多喝点。”
徐姥姥眉开眼笑地道“你若是喜欢,姥姥就把方子说给你阿娘,叫你阿娘回去照做,瞧她净诬陷我们沁姐儿。”
锦心其实只是喝着熟悉罢了,平常府里厨子做的动物肝脏她是半口不动的,今天就是鬼使神差地尝了一口因为着熟悉,这会入了口,便觉着熟悉地叫她舒心又安心,便又拿起调羹。
徐姨娘又惊又喜,又不由疑惑往日府里做的锦心为何不吃,想了想还是推到祖孙缘分上,长叹一声,揉揉锦心的脑袋,唏嘘道“我儿,你可害惨了你阿娘我了。”
饭桌上闲聊,不知不觉间就说起了方家之事,其实也是因为与自家有牵绊,徐姥姥听说那胡氏要用在锦心身上的罂粟粉之所以前头都没在民间流出风声,就是因为方家的遮掩,不由咬牙切齿地问候起了前任方巡抚家十八代祖宗,又骂道“这群背本忘祖的东西,要不是他帮着遮掩,那群夏狄人的阴谋怎可能那么顺利地实行,他们还敢用到陛下身上,他们莫不是夏狄人派来的间谍吧”
锦心低头吃饭,闻言不由了徐姥姥一眼这话说得犀利。
其实寻常的普通百姓家是少有议论时政的,徐家算是特例,也是徐姥姥比较关心,徐太素静听着,言语间提起罂粟粉来,他摇头叹道“此物在江南流行一年有余,根祸已深,前日官府召我们去问戒毒之事,满堂数十医者,却无人能斩钉截铁地说一句此毒必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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