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着雄虫被晒得有些发红的面颊,忍不住上手轻轻掐了一把,换了个话题道,“还好阳光不是太烈,不然您肯定要晒伤了。”
“我又不傻,真是大夏天的话,我不会坐在太阳底下的。”
时叙并拢两腿,将虫蛋卡在双腿之间,摇摇晃晃地逗着大白蛋玩儿。
而景渊用牙签戳了一小块哈密瓜,也开始伸伸缩缩地撩着雄虫玩儿。
每当时叙凑过来要张嘴接水果吃时,景渊就把手缩回去,但时叙一靠回椅子背,景渊又主动拿着水果丁伸过去诱惑时叙。
被逗了三次之后,时叙不干了,他抱着大白蛋,朝另一个方向转过头,不肯再搭理景渊。
“您不想吃水果吗”
景渊把哈密瓜放进自己的嘴里,改插了一颗葡萄,“让我亲一下,就给您吃这个,好不好”
时叙斜了景渊一眼,依旧是冷漠脸“我不跟你玩。”
“我本来就是为您准备的水果拼盘啊,您怎么能一点都不吃雄主,转过来啦。”
景渊不自觉地用上了哄小孩的语气,他捏了捏时叙的小臂,要时叙他。
时叙非常烦恼,因为,最近,景渊总是用尽一切办法来逗他,就是叫景渊帮他拿个什么东西,景渊也要讨个亲吻做报酬。
时叙慢吞吞地转回来,面向景渊,他确实挺想吃水果的,所以,根本没怎么挣扎,时叙便扬了扬下巴,勉为其难地答应道“你亲吧。”
景渊笑了一下,他把晶莹剔透的葡萄含进嘴里,伸手托住时叙的后脑,吻住时叙的双唇。
景渊吮着时叙的下唇,舌头一顶,就将葡萄送到了时叙的嘴里。
时叙没有注意,一个不小心咬破了葡萄,于是,两个人的亲吻里增添了更多的甜蜜味道。
“甜不甜”
一吻毕了,景渊松开时叙的唇,笑眯眯地问道。
“甜,”
时叙舔舔嘴巴,貌似在回味,“再来一颗葡萄。”
“好,我喂您。”
景渊拨了拨时叙的头发,一脸的笑意收都收不住,他用牙签插了水果丁,一块接一块地往时叙的嘴里送。
景渊很喜欢时叙吃东西的模样,自家雄主腮帮子一动一动的,真是可死了。
等到那碗水果见了底,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只留下似火的晚霞烧红了天边。
一到晚上,满是花花草草的小花园就没那么好玩了,虫蛋滚累了,窝在时叙怀里不愿动,奶也早就懒洋洋地趴在景渊的边上甩尾巴了。
见此情景,时叙便招呼了奶,景渊抱着困倦的大白蛋,一大家子一起进了室内。
景渊把虫蛋放进人工孕囊,在外面运动了一天的虫蛋急需补充营养,恢复体力,休养精神。
时叙则把专门给小翼狮留的生牛肉端了出来,还给它倒了一大碗奶,尽管小翼狮在体型上已经挺大的了,但真实际年龄,它仍然是一个宝宝。
时叙昨天说想吃牛肉,景渊便做了牛排当今天中午的午餐,结果景渊一不小心做多了,无论是他自己,还是点菜的时叙,都吃得特别饱。
因此,景渊决定晚餐弄得简单点,他下午的时候煮好了绿粥,顺带准备了几个小菜,比如凉拌海蜇、辣藕片之类的。
这顿清淡的晚餐反倒比午餐吃得舒服。
时叙靠在沙发上,听着景渊洗碗的“哗哗”
水声,仰头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
时叙发现自己不能随便表达喜欢吃什么,或者是想吃什么,因为只要他说一句,景渊第二天就会做一大锅。
不过,换一种思路,有一个对他如此上心的雌君,也是挺好的。
时叙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起来,他走到厨房门口,对景渊说“对了,下周三要开始新一轮的军事理论考试了,你准备好了没”
“要准备什么”
景渊回过头来了时叙一眼,“这种考试每个季度都有一次,我在军部这么多年了,考过无数次,哪里还需要准备。”
“可我上一次压线过关,这次得重新一遍,假如我没考及格,雄虫协会又要发长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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