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莉放开福原菊仰躺在沙上胸前起伏了好一会,轻声讲了起来:“说来话长了,还是一年前刚入学时,那天我从波士顿市里刚走过查尔斯河回学校,那是我状态最不好的时候。
爸爸在香港的银行在金融危机中刚刚倒闭,我倒不是担心我没钱花了,而是担心父亲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打击。
那两天我什么都没吃,后来福原菊说是低血糖加低血压,结果在桥头晕倒了。
要不是正好福原菊路过出手相救,我很可能一个结果是被来往的车撞了,另一个结果是被当时起哄的几个男孩儿轻薄。
从此我的营养我的健康就‘痛苦’地被福原菊管制了。”
埃米莉夸张地带着“怨恨”
拍拍福原菊。
福原菊一头枕到埃米莉腿上接着说:“那次她身体恢复以后不久来麻省总医院看我,我正在那里实习,正好赶上有一群亚裔患者家属捣乱,专找我们也是亚裔的实习生出气。
有三个女家属居然要扒我的衣服,那可真是世界末日呀,她们死缠乱打抱着我的腿连我的空手道都没法施展。
还是埃米莉大喝一声止住了她们,然后又给他们一大帮人讲道理,用ba的领导气势震住了他们,不然我可出大丑了,说不定在这里学不下去了呢。
从此我就处在这个侠女老大的‘黑暗’保护下了。”
说罢也带着“怨恨”
拧了埃米莉一把。
埃米莉推开福原菊起身说:“我们可是患难之中识知已,后来我看她胆小不敢自己睡就搬到了一起,后来又现我们的兴趣爱好居然有那么那么多的相同。
再后来在一个月圆之日,我俩就在这儿,喝了一瓶红酒按你们东方人的习俗结拜了姐妹。
再再后来到现在,一年多了我们就没分开过。”
林丹听罢感动不已:“你们真是有缘的姐妹,为你们的金兰姐妹情深深地祝福。
不过,我想听听你们有哪些兴趣爱好相同呢?给我说说,或许我们也有相同的呢。”
一听林丹这样说埃米莉和福原菊都眼睛一亮,马上端坐起来,认真地扳着指头说了起来。
说到共同的兴趣爱好,埃米莉对林丹先说道:“我和福原菊都是离不开音乐的,欣赏的流派不但相同,而且我们都会乐器。
我们都是从小下的功夫,我熟悉钢琴和电子琴,她从小学小提,这几年又迷上了大提。
对了,福原菊还学过中国的二胡和古筝。”
林丹眼里放出了光:“那有空我们三个练几合奏,我喜欢吹奏乐,长笛是我的最爱,萨克斯和小号我也鼓捣过。
另外,吉它我也挺喜欢。”
福原菊拍着手叫着:“太好了,大好了,这键盘、弦乐和吹奏三类乐手在一起是最佳乐队组合了呀。
埃米莉还学过作曲,我来填词,你配器咋样?哪有吉它手不会配器的!
对了,丹尼尔,我俩还都喜欢拳击和武术,你呢?听说你救杰森的身手了得呀!”
埃米莉补充道:“福原菊练过几年空手道,我也学过拳击和散打,丹尼尔的中国功夫一定是可以给我们当师傅的。”
林丹谦虚地说:“小时候因身体不好,妈妈逼我拜师学艺学过十几年,但坚持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