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泽清光是他的身份就是高调的代名词,自己也被迫跟着他出现。
万乐菱央求道:“不是要去找大师算一算,梁矜,我们出去吧。”
梁矜不信天命,不过万乐菱要是有兴趣,自己可以陪她去一趟。
其中最像家长的柳向梦反而踌躇着,询问梁矜的意见,“沈泽清他还没有回来,我们这样走行吗?”
“他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沈泽清又没说我们要等他。”
梁矜站起身,揽着万乐菱的胳膊,自如地走出门外,朝柳向梦说道:“一起去。”
柳向梦道声好,在前面带路,“我说的那位大师是庙里的明净师父,这会去,说不定能碰见沈泽清呢。”
她小时候被父亲柳铭生带来相看过一回,近年来那位师父闭门谢客不大给人看手相了,不过他跟沈泽清相熟,也不必担心吃了闭门羹。
后厢房里,西山寺的明净主持诵念完经书,手里捻着一串佛珠。
沈泽清跪坐在蒲团上,渐渐地睁开双眼,双手接过盛着檀木珠的木盒,交移给身边候着的人。
开光仪式结束,小沙弥恭敬地走进门内,平静地说:“外面有几位施主来请师父相看。”
明净花白的眉毛低垂,“我今日不见客,你去回了他们。”
“但是师父,外面的是跟沈施主一起来的施主们。”
小沙弥青涩,直来直往地问:“师父,您还是不见吗?”
明净捻着佛珠,红色的袈裟摆动,“既然有缘,见一面无妨。”
沈泽清迎回了佛珠,抬望着高大的佛像,“我所求师父还有一事。”
“我知道,先随我来吧。”
明净轻声叹息,他自然知道自己这位忘年交所为何事,又是为了何人。
小沙弥为师父开门,日光从门缝里透出,明净双手合十朝诸位施主道:“阿弥陀佛。”
梁矜双手合十,垂眸回礼道:“阿弥陀佛。”
沈泽清身后是众佛像,镀着一层金身,他看着梁矜,眸如墨色沉,伴随着庄严的诵经声,写了字的五彩经幡翻飞。
一切种种,皆是我佛慈悲。
明净主动来请梁矜,“女施主,请伸出您的左手。”
梁矜拉了拉防晒衣的袖子,将手掌平放在前面。
明净手持佛珠,珠子一颗一颗自指尖滑过,他半眯着眼,仔细地相看着梁矜手掌上的纹路。
“虽有坎坷,但守得云开见月明。”
明净若有所思,道:“南阎浮提众生,起心动念,无不是罪。”
梁矜听得一知半解,躬身行礼说:“多谢明净师父,劳累了。”
沈泽清静默,没有再说些什么。
万乐菱也伸出自己的左手,请师父来看她的手相。
这一双手十指不沾阳春水,连层薄茧都没有。
明净师父只瞧一眼,“众生皆苦,富贵荣华中遗憾常有。”
不是太好的结果,大约说真话的算命都是如此,人生绝不是一帆风顺的。
万乐菱刚开始还有些不高兴,好在她兴致来得快烦恼也忘得快。
下山万乐菱和梁矜坐缆车回去,到了山下,她们两个跟柳向梦告辞。
“我以为你会跟柳姐姐不对付,毕竟家里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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