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仰起头,沈知蒽便看见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迎着五点钟初升的太阳,闻书砚的头被雾气打湿,刘海丝丝缕缕地荡在眉间。
前几次见他,刘海都是打理上去的,露出光洁的额头。
阳光是最好的滤镜,闻书砚站在光里英俊得不像话,眸光里尽是温柔,忽然的出现,像梦一样。
那一刻,沈知蒽不知怎么,忽然有点想哭,很想去向他讨一个拥抱。
许是因为满目疮痍的受灾村落造成的心理震撼,或是熬了一整夜,身体疲乏难忍,又或许是闻书砚真的很迷人,引人向往与沉沦。
最后,理智将沈知蒽的冲动拉回来,随便抱人是性骚扰。
闻书砚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眼睛,问:“怎么不戴口罩呢?”
“哦。”
沈知蒽摸摸脸说:“我出来找东西,顺便透透气。”
闻书砚向她走近一步,抬手将米白色抓夹递到她面前,“在找这个?”
沈知蒽感到不可置信,仰着一张忙碌了一夜略显苍白的脸看他,“你是能掐会算吗?还有,你怎么也来玉椿了?”
闻书砚垂眸看着她,低声笑说:“我是长了一双慧眼,在天上看见你掉东西了。”
沈知蒽:“???”
闻书砚回过头,扬起线条眀厉的下巴指了指篮球场上停放的直升机,“我来投放救援物资。”
哦,他会开直升机,技能还挺多,不过他肯定也看见她跌了一跤,想想当时的狼狈样子,不免有点尴尬。
这时,带教老师高赫趴在教室窗台上,向外喊:“沈知蒽,回来帮忙!”
“谢了,我去忙了。”
沈知蒽拿着抓夹,向教室跑去,绑在头上的橡胶止血带混着丝在背后颤动,人一溜烟儿就不见了踪影。
方盛见人走了才敢上前,问闻书砚:“闻工,她是谁呀,真好看。”
闻书砚:“一名医生。”
方盛木讷地“啊”
一声。
闻书砚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回答。
沈知蒽忙完后,看了眼篮球场,灰白的大雾已经彻底散尽,闻书砚的直升机还在,但没见着他人影儿。
但是,就在回眸的一瞬,沈知蒽眼看着他抱着一个婴儿从外面走了进来,直奔她的方向。
这人竟然去帮着救援了。
沈知蒽快走几步迎上去,“宝宝哪里受伤了吗?”
闻书砚身上湿漉漉的,头也全湿透,向高耸的鼻梁上滴着水,看样是刚下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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