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熹看向宋玄机,放轻声音:“和上官师兄多说几句,好不好?”
宋玄机静了一静,道:“我不曾和白观宁有过交流。”
上官慎:“你真的一句话都没和他说?”
宋玄机:“嗯。”
“那他呢?他没和你主动说什么?”
“没仔细听,不记得。”
上官慎看了宋玄机一会儿,
也知道自己问不出更多的线索了,无奈道:“好吧。
若你们三人有相关的线索,烦请第一时间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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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熹刚要应声“好”
,宋玄机又道:“失踪者唯有白观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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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慎怔愣一息,道:“是的。
你为何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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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玄机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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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观宁失踪一事蹊跷归蹊跷,此刻的贺兰熹也没有管闲事的心事。
虽说白观宁曾经为了他们三人特意警告过张悟言,但白观宁的行事作风他实在欣赏不来。
眼下彼岸印一事才是重中之重,白观宁的事情自有绯月真君操心。
贺兰熹回到仙舍,在门口现了一个包裹,里面装着三套大小不一的纯黑夜行服,应该是长孙策托雪雪肚送来的。
夜行服内夹着一张长孙策潦草的手写信:【有点担心你们三个为了无情道的风度大晚上穿白衣和我夜游】
贺兰熹:“。”
他们才不会那么笨好吗。
宵禁时间一到,十二道院的大门准时关闭,除了每天值日巡游的弟子及监察生,其余弟子都应老老实实待在自己仙舍里。
然而,宗规只对守规矩的弟子有用,对长孙策而言则和几百张废纸没有区别。
毫不夸张地说,他对深夜的太华宗比对白天的太华宗还要熟悉,混天道的院门拦不住他,无情道的院门自然也拦不住贺兰熹等人。
此刻的迷津渡早已褪去了白日的喧嚣,一座座空无一人的讲堂紧紧包裹在寂寥和黑暗中。
短黑衣的少年背靠树干,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百无聊赖地哼着小曲,劲瘦的腰间挂着一把短刀。
虽说什么武器在他手中的效果都大差不差,可今
夜他就是对这把短刀感觉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