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
“……”
陈流火只能冲着手机说,“一个小时后见面吧。”
等他挂了电话,张安竹才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你等会儿。”
*
约莫半小时后,张安竹终于姗姗地出现在陈流火的面前,“好了。”
陈流火打量了她几眼,对于女人的化妆,他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是门外汉,但至少长了双眼睛,多少能感觉到今天她的妆容似乎比平时要更精致几分,嗯……风格也不太一样。
第一次在丽景酒店见面时,她是那种妩媚中带着几分慵懒随意的居家造型。
在方容面前的那几次,她就变成了一朵乖巧温柔、楚楚动人的小白花。
这一次,什么慵懒随意乖巧温柔楚楚动人统统消失。
深绿色毛呢大衣,长度几乎到脚踝,同色贝雷帽,帽檐有黑色丝绒镶边,打底的黑色蕾丝裙摆略长过大衣,轻薄的质地随着脚步风情飘逸,几乎及腰的黑发没有任何烫染过的痕迹,笔直柔顺地从脸颊两侧垂下,红唇张扬妩媚,眉眼却有种距离感十足的清冷气质加持,如她的名字一般,仿若一枝秀逸纯粹又清高骄傲的碧竹。
陈流火看了半天,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说,你这是准备去选美吗?”
“总不能在你的朋友面前给你丢脸吧。”
她弯起眸,嫣然一笑,“听你这话的意思,还算满意?”
什么“不能在朋友面前给他丢脸”
……
明明是演戏,怎么说得和真的一样。
陈流火如此想着,随口敷衍道:“满意,我太满意了。”
她挑起秀眉,拎起一个黑色单肩包,“那我们走吧。”
出了小区,陈流火拦下一辆出租车,说出了地址。
车开后,张安竹边把玩着自己纤白修长的手指,边语气随意地说:“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我们要去见你的什么朋友呢。”
“小时候的朋友。”
陈流火说。
“小时候?”
陈流火往后靠了一下,“我记得和你提过,我是在南方长大的。”
();() “嗯。”
“她是我们家在南方时的邻居,我们从小一起玩,一起上学……”
陈流火淡淡地说,“后来我们家搬回江城,但也没断了联系,算是挺多年的朋友了。”
“哦……”
张安竹伸出一根手指,漫不经心地轻抵着腮,“男的女的啊?”
“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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