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回来了,就他一个人。”
薛庭儴的脑子可比招儿好使多了,当即意识到这其中有猫腻。
他也下了炕来,和招儿一起就着那缝隙往外。
“你做甚”
感觉到他贴在自己脊背上,招儿用手推他。
“别动,小心被大伯发现了。”
招儿感觉头皮都快炸了,只能强忍着暴起的冲动,就用这种怪异的姿势往外。
可很显然她低估了薛庭儴的无耻,似乎为了让这姿势能舒服些,他不光整个人都贴在她脊背上,还伸手环住她的腰。
招儿被烫了下,脑子想的却是黑子发情的时候,经常急得团团乱转,四处去找小母狗。
难道小男人也进入了这个阶段可现在明明还不到春天。
她忍不住去推他,却又不想让他没脸,打岔道“咱们这样着可不行,我让黑子去。”
说着,她一把将他掀开,对着旁边的黑子招了招手,黑子当即就精神抖擞地过来了。
她将门帘子掀开一些,对着斜对面的东厢努了努嘴,黑子便出去了。
黑子比想象中的更通人性,长驱直入去了东厢,顺着门帘子钻进去。
既然能进去,说明薛青山没把门关上。
招儿静心等待,也不过只是须臾,就听见东厢传来的怒骂声。
她当即掀了帘子出去,薛庭儴紧随其后。
入了东厢,就见西间的门大敞着,黑子正咬着薛青山的裤腿儿不丢,而薛青山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一面怒骂一面甩腿,想甩开黑子的撕咬。
“黑子,你做甚这可是大伯。”
招儿忙走上前去,制止道。
黑子机灵地丢开嘴,退去一边。
“大伯,你可千万别怪黑子,你说这种时候你突然回来了,它肯定是没清楚以为家里进贼了。”
“贼什么,老子长得像贼这死狗”
“咦,这屋里怎么这么乱,怪不得黑子会咬您呢,它肯定以为贼在家里翻箱倒柜呢。
对了,大伯你手里拿的什么”
招儿边说,边好奇地一把将薛青山手里的荷包夺了过来“这不是俊才的荷包,大伯你翻箱倒柜的找东西,该不会是找这吧。”
薛青山的脸僵住了,旋即强硬道“我找什么,还用得着跟你这小丫头片子说。”
招儿掂了掂手里的荷包,嘴角的笑没了“当然和我有关,若我没弄错,这里头的银子都是我给俊才的。”
薛青山伸手来夺“这是你给俊才的工钱,就是俊才的,就跟你没关系了。
快给我”
“大伯,我为啥要给你,若我没弄错,这是俊才的,跟你也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我是他爹”
这时,门帘子被人从外掀了开,有人声传了进来“你爹也是,眨个眼的功夫就没影了,也不知上哪儿去了。
咦,这屋门怎么没关,难道你爹先回来了你们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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