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训练精锐骨干,并非一年半载之功,那批手下的牺牲,至今让王亚樵痛彻心脾。
柏烈武的短短数语,王亚樵顿时语塞,一张脸憋得通红。
正要辩解,柏烈武轻轻摆摆手,语重心长地说:“九光兄弟,刚才你说过,一定奉命听从国民政府指挥,就得一诺千金才好!
国民政府目的并非锄杀一两个军阀首脑,而是要犁庭扫穴,彻底根除军阀势力,还是稍安勿躁吧!”
“我……听着呢!”
王亚樵只得重重坐下来,硬着头皮听从柏烈武安排。
柏烈武看出王亚樵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心里悬着的一颗石头顿时落了地,当即宣布说:“国民政府指示我们,此次行动为策应北伐军,并不以消灭军阀兵力为目的,而是分赴各地宣抚军民拥护北伐。
令常恒芳担任安徽省宣抚使,王亚樵任宣抚副使,即日出发。”
一听只是宣抚,王亚樵心里的劲头不由得泄了一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前辈,国民政府让我们宣抚,让他们拥护北伐,不就跟招安差不多的意思吗?”
在别人心里,也是同样的意思,只不过心有城府不肯说出来。
经他这么一说,顿时爆出一阵哄笑。
柏烈武深知王亚樵向来特立独行敢想敢说,却也不便生气,耐着性子解释说:“九光兄弟,此言差矣!
这是让他们改弦更张拥护北伐,拥护国民政府,你怎么往招安上头想去了呢?”
“好了好了!
前辈说这不是招安,算我说错了,就去‘宣抚’他们好啦!”
王亚樵故意吐吐舌头显出闯祸的模样,又引来一阵哄笑。
柏烈武自己也解释不清“宣抚”
跟“招安”
的区别,见他认错,也就不跟他分辩计较,接着宣布别的任务,最后强调说:“总理遗言:‘革命仍未成功,同志尙需努力’。
今北伐大军一路势如破竹,正是我们宣抚的大好时机,诸位务必抓住这千载难逢的良机,为早日实行总理遗愿建立功勋!”
那些参与者顿时振奋精神,朝着墙上悬挂的孙中山先生画像宣誓。
正当宣誓完毕,王亚樵却提出一个问题:“亚樵还要请问前辈,如果那些实力派顽固不化,继续效忠北洋政府,拒绝接受我们宣抚,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嘛……”
柏烈武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上头没有指示,手头也没有兵力,他也不敢自作主张。
迟疑半晌,终于说,“你九光兄弟向来号称铁血豪侠,难道还要我多说吗?他们能接受宣抚,当然求之不得;万一顽冥不灵,就得准备适当动用武力了喽!”
“好!
我要的就是前辈这句话!”
王亚樵顿时热血沸腾,声音震得屋子里嗡嗡作响,“别人说我王亚樵铁血锄奸,这话我喜欢听。
谁胆敢违抗北伐拒不接受宣抚,我就敢杀谁!”
散会之后,王亚樵回到劳工总会会所安排有关事项。
那些手下很多都是安徽人,争着跟随前去,七嘴八舌地说:“九哥,那些小军阀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岂能听你宣抚?”
“九哥,我们好好的在上海,过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日子,何必回去冒险?”
“要去,就把弟兄们带了去,谁敢不听从九哥宣抚,就砍下他娘的狗头!”
“住嘴!”
王亚樵低声一喝,那些人全都服服帖帖鸦雀无声。
“北伐乃是完成中山先生遗愿,解救劳苦大众的大事,亚樵我身为党人,接受国民政府的委派前去宣抚,岂容你们说三道四?我是安徽人,知道安徽的小军阀只会欺压百姓,并不比徐国梁多长了一个脑袋,何愁砍不下来?值得这么多人去砍去杀?真要都去了,上海会所一摊子事情就不管了吗?”
“九哥深谋远虑,我等听从指挥!”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敬服九哥想的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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