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条深紫色旗袍上绣了一只浅色的蝶,就在她襟前那枚盘香扣的边上。
那知蝴蝶随着她的胸口深深起伏着,像是突然有了生命,翩飞进人的心里。
解开那枚扣子,底下又是怎样的呢
殷鹤成抬起头,也望着她,用饶有兴致的眼神,她现在这个样子他还没有见过。
她嘴上说着那样的话,身子却是一副这样的姿态,虽然他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如果她想通过取悦他去向他示好,他也并不介意上她这一回当。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眼前站着的还是个吊了他许久胃口的女人,何况男人在这个时候是不用讲究风度的,而他今天不知怎么也比往常要亢奋。
殷鹤成站起来,走上前去搂她的腰,一边低头去嗅她颈上的香味,一边带着她往床那边走。
她的呼吸急促,眼神已经涣散,似乎沉醉其中。
他了一眼,直接将唇覆在她脖子上,慢慢吻到她唇上。
她虽然没回应他,却也难得没有将他推开。
得了默许,他的手也不再安于放在她腰上,一路抚摸、揉捏上去,然后从她脖子上的那枚盘香扣开始,一粒一粒往下解。
当他用力将她压倒在床上的时候,她的胸前已经露出一大片洁白的肌肤,还泛着薄薄一层细密汗水。
只是当他真正到这些,却突然发现与他想象有些差距,解下衣裳,她和一般的女人其实没有什么分别,和他上回到的也没有什么分别。
他稍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吻了上去,手也没空着,开始摸着解她腰上的纽扣。
许是见她一直没有回应,他觉得无趣,又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她虽然怀过他的孩子,可他之前只碰过她一次,所以他并不着急,有些东西他以后可以慢慢教她。
他掐了她那一下后,她果真有了变化,只见她浑身发了一下颤。
他也陷进了情欲中,只抬起头了她一眼,哪知她突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住手别碰我”
她从一旁抓过被角,将自己的上半身盖住,她虽然依然出着汗,却不停发着抖,眼神里分明写满了厌恶与恐惧。
这种神情得他突然冷静下来,他虽然不喜欢在这种事上勉强谁,可她这样翻来覆去又是什么意思他故意逆着她的意思来,一只手撑在她的枕侧,另一只手去掀她手里的被子,虽然没有用力,却是用一种亵玩的神情,刻意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
她究竟想怎样,总得给他一个交代。
她的手用力抓着被角,与他抗衡,“殷鹤成,我现在不太清醒,你先出去。”
她努力地放缓呼吸,艰难开口。
他没理会,仍这样着她。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求你出去,出去。”
她把“出去”
这两个字说了两遍,似乎还带了些哭腔。
他不是个喜欢和女人较劲的人,平静地从她身上起来,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后,又低着头扫了她一眼。
她此刻的样子很狼狈,头发凌乱,满身的汗,眼睛却紧紧闭着,上去十分痛苦。
殷鹤成着她出了会神,眉头一点点蹙紧,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走回沙发,端起茶几上两杯茶闻了一下,随即放回桌上。
他原想保持冷静,可他心里突然窜起一阵火,怎么也平息不了。
总是这么些招他的手猛地往桌上一扫,“砰”
的两声脆响,两杯瓷做的茶盏接连砸了地,茶汤和碎片溅得四处都是。
顾舒窈没想到殷鹤成会突然发作,她吓了一跳,睁开眼去他,却发现他已经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大衣,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
顾舒窈原想撑着坐起来,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都是瘫软的。
她侧着脸,着撒了一地的茶汤,突然明白了,是这水里有问题,她和殷鹤成在卧室里说话,罗氏亲自上来端茶倒水的确反常,而她也是喝了这茶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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