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言不发,似是烧得很厉害,江濯只能听见他烦乱的喘息。
那喘息压得极低,有一下没一下的,江濯都怕听漏了。
因这插曲,两个人的聊天断了,江濯再唤他,他都不答。
中间定骨针又发作了一次,但不知是不是洞内很热的缘故,竟没有第一次那么痛苦,不过江濯体力难支,醒了小半个时辰,就又昏睡过去。
再醒时,洞内已恢复安静。
江濯目光一转,就看见那小洞又开了,他说:“你好了?”
那人心情很差,“嗯”
了一声,把手从小洞伸过来:“吃饭。”
又是一颗金果。
江濯迟疑:“你有几颗?我吃了一个,还不算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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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把果子送到他嘴边:我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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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也不再客气,和上次一样,几口把果子吃了,只是这次不必对方伸手指,他自己就把果核用舌尖一顶,还给了对方。
过了须臾,那人又把手伸了过来,这次指间拢着一只叶子。
江濯说:“给我吃?”
那人道:“给你喝。”
原来这叶子微凹,盛着一些清水。
只是水和果子不同,若不找对位置,极易漏洒。
那人手指探索,先碰到了江濯的脸颊。
江濯提醒他:“歪了,这是脸。”
那长指微曲,有些犹豫似的,滑到了他的唇边。
江濯张开口,咬住叶子,对方又用两指卡住他,劝道:“别咬,这个也不能吃。”
水珠缓缓滑进口中,有一股清凉甘甜的滋味。
对方的手指略显冒犯,因为温度,让江濯差点又嘶气。
他喉结滑动,吞咽得有些慢,鼻息洒在对方指间,像是在对方掌心下喘息。
剩余的清水忽然洒了出来。
那人说:“还喝吗?”
江濯凝目看他的手,这手握剑——握什么都好看,就是很热,指腹抵在下巴上的时候,像是还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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