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确实对瑟普勒斯的这个形容没有什么意外的样子,或许他早就知道瑟普勒斯会有这种境遇,他只是问的更详细了些,比如说瑟普勒斯梦到的时候自己的感受,方位,能不能知道自己在谁的身上云云。
瑟普勒斯捡着自己知道的回答了,答不上来的或者不是很敢答的就说自己不知道记不清了。
邓布利多倒是也没有为难他。
“魔法界就是这么神奇,”
邓布利多笑了笑,也没有给出什么更多的解释,“之后的日子,你就跟着西弗勒斯学学大脑封闭术吧。”
瑟普勒斯愣了一下,心说西弗勒斯是哪位?
就听见一边儿的斯内普教授冷笑一声:“我不是你手底下的育儿保姆,邓布利多。”
啊,原来西弗勒斯是斯内普先生的教名···瑟普勒斯的疑惑得到了解答,但是瞬间他又睁大眼睛,不是,教授,你对你的上司说话这么冲是不要紧的吗?他会不会扣你奖金啊?
邓布利多却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意思,依旧朝着斯内普教授微笑:“你会做的很好的,西弗勒斯,我相信你。”
斯内普教授的眼角抽了抽,瑟普勒斯的眼角也抽了抽。
这是CPU吧?你甚至都不愿意给你的员工画个大饼啊校长。
“每天五点,去我办公室。”
但最后还是斯内普教授应了下来,虽然脸色很臭。
瑟普勒斯讪讪的点点头。
诶呀,可以点头了,胳膊腿也能动弹动弹了。
“注意身体,”
邓布利多看出来了瑟普勒斯想要起身的的的工作,又精准无比的把他摁回去了,“你确实伤的不轻,多歇歇是应该的。”
他又多关怀了几句,就带着斯内普教授离开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回头眨眨眼:“如果未来还有朋友偷偷来看你,记得让他们离开之前把东西恢复原位,免得被人看出来。”
“邓布利多。”
斯内普教授有点儿黑脸。
瑟普勒斯的眼神心虚的去瞟天花板。
然后他们才走掉。
而他们走掉之后,病房又一次陷入了完全的安静。
这里只躺了他一个,实在是没有什么生气。
他闭着眼睛试图睡一会儿,但是大概是最近实在是睡的太久了,躺下闭眼闭了半天也毫无睡意,最后还是愤愤的睁开眼睛,努力挣扎了半晌,坐起来了。
这坐起来了就再难以入睡,他撑着身子,扶着墙面下床在医疗翼的屋子里转了转,虽然身上还是疼的厉害,而且刚下床的时候因为躺了一个星期腿上没劲儿还摔了一跤,但是扶着墙走了一会儿,倒是感觉也还行。
感谢远在德国的沃尔夫,要不是他一直催着他锻炼来锻炼去,可能在禁林的时候还会伤的更重一点儿吧,现在应该也要躺更长的时间。
自己晕了一个星期,这周应该也是没有去沃尔夫那里签到···瑟普勒斯扶着阳台看着外头的暗色天穹,心里依旧叹气。
他当真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真的,他受不了这么多的磋磨啊,他可怜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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