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凶了。
瑟普勒斯都已经够辛苦了,都已经够惨了,他又不是故意的,怎么能怪他呢?
实在是十分的色令智昏,十分的没有出息。
德拉科自我反思了一下,觉得不可以这个样子。
“不行,我也委屈,”
德拉科终于放过了自己盘子里的可怜的被他的叉子已经戳烂了的面包,“我莫名其妙我就挨了打了,然后在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就已经在礼堂里躺着了,天都黑了---!”
他记得他当时还是在给瑟普勒斯守着前路,防止有谁走上来打扰到瑟普勒斯的,结果忽然眼前一花,就只觉得脖子上一痛,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来他终于睡醒了,结果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礼堂里了,外头天已经黑了,头上礼堂里的蜡烛都已经点上了。
身旁是潘西在守着他,看见德拉科醒过来,潘西还挺高兴的。
“终于舍得醒了?”
潘西问他,“你躺了很久了。”
德拉科撑起身子,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怎么回事---?瑟普勒斯呢?”
“都结束了,”
潘西的眼睛垂下来,被头顶的蜡烛的光照应的垂下来一片的浅色的暗影,“都结束了。”
“可瑟普勒斯呢?”
德拉科追问。
“我不知道,”
潘西摇了摇头,“这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了。”
然后德拉科就开始各种想方设法的找到瑟普勒斯的踪迹,他不仅要和父亲一起面对魔法部的后来的盘问,忙碌了好久好久,好不容易才空下来,得到了瑟普勒斯的消息。
他直接就拎着行李箱来找人了。
卢修斯·马尔福先生有点儿犹豫,也试图拦过,但是最后也没能拦住,干脆就随德拉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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