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怎么也得找个有经验的问吧。
祝星栗视线扫了一圈,落在沈莫身上“炎泽怎么没来”
沈莫停顿了半分钟,眼神还有点躲闪“老顾说,今儿要洗白白,跟女朋友过破瓜第十一天纪念日。”
祝星栗“”
行吧,你们的速度都是博尔特级别的,都他妈够快啊。
全世界都充满恋的腐臭味,就他只能不能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单身狗的清香。
包厢里灯光微暗,冰球在酒杯中已经融化,水与酒融合后,能出丝丝变层,在灯光的映射下,有些透亮泛光。
祝星栗闷头喝了一杯酒,百无聊赖地盯着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思绪有些出神。
他不怎么相信段伏仪最后说的那句“以后都听你的”
,这说辞不过是权宜之计,等她回来可能连这句话都不会提,玩弄感情的女人,捂不热的心。
祝星栗一腔怨气伴酒往肚里咽,他此刻就想跟那个没心没肺的姑娘直截了当。
他再忍,可能就真疯了。
祝星栗起身捡起桌上屏幕倒扣的手机,手指戳到屏幕,到一条未接来电。
来自段伏仪。
一杯冰凉的酒进肚,经过肠胃熨热,热度顺着脉络袭卷全身。
祝星栗觉得头有点昏沉,又重新坐回原位,手指划开段伏仪三个字,将手机贴近耳朵。
电话响了将近一分钟,慵懒懈怠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嗯到家了吗”
祝星栗垂眸,睫毛低压,幽暗的灯光打到脸上,覆上一层朦胧。
“没回呢。”
听筒那边的声音很轻,祝星栗又问“睡了”
段伏仪打了一个哈切,嗓音有点低迷“困了,但没睡呢。
你在哪儿呢给我打电话干嘛”
“困傻了是你先给我打的电话。”
祝星栗轻声笑了一声,“和沈莫他们在喝酒,一会儿就回家。”
舞池的音乐正好停,包厢里只有祝星栗一个人,温柔的声音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太温柔,太不正常,不像他。
但这甜滋滋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段伏仪嗯了一声,疑问的语气挑了一个勾,顺着电流从a市传过来达到他的耳畔,勾得祝星栗有点心痒。
犹豫了一下,祝星栗问道“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段伏仪压低声音“不用的,我坐火车回去就可以。”
祝星栗换了一个姿势,窝进沙发里“今天顺利吗”
“嗯,顺利。”
段伏仪声音低低的,“虽然一天的心情和坐了过山车一样,但现在就像双脚落地一样,很踏实。
而且,我今天突然想通了一件事儿。”
祝星栗声线微抬“什么事儿”
“苟活于世,我需要自强自立,才不会被人左右。
我奶奶很疼我,但她觉得我不能照顾好自己,想带我走”
祝星栗手指微蜷,脱口而出“不行,不能走。
我的人,我会照顾。”
段伏仪有一瞬间的停滞,呼吸都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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