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我们这里是云岭省宣城县太平乡,我们是唐丰年的家属,如果不是找我们的话,你是不是打错了如果打错的话,你能不能先把电话挂断,好让排在后面的人接打”
那头依然没人说话,李曼青一手表,急了,这什么情况啊,她听了三分钟的电流声那可是一块钱啊一块钱都够她未来孩子吃两碗米线了。
她们省吃俭用来,连米线都舍不得吃一碗,可不是来听电流声的
她内心是非常、十分、极其的想挂电话,但心头总有个声音提醒她万一是真找她们的呢万一真是唐丰年的同学呢,人家好心好意慰问一下她这“遗孀”
,可不能拂了人家好意啊。
“妈,你来接吧。”
曼青把听筒递给婆婆,又小声教她“问问他是谁,怎么不说话,你就说你是丰年家妈就行,他说不说。”
老太太一脸懵神,捏着听筒的手紧作一团,将话筒凑在嘴边,学着媳妇“喂”
了一声,又问媳妇“曼青啊,咋里头没人说话村里人不是说只要我这头说话,电话里也有个小人说话吗”
李曼青又气又好笑,这可不是有人躲在电话机后。
只是对方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不说话于是又在老太太耳边一字一句的教她。
于是,电话员在旁听见的就是“喂,我是唐丰年的妈妈,请问你是谁找他什么事如果不是要紧事的话就算了,你们找别人吧,他已经不在了。
如果是要紧的,那对不住,他也帮不了你了”
后面这些是老太太自个儿哭着说的,曼青没教她。
曼青心头一酸,婆婆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又被这莫名其妙的电话勾起来,那边到底是哪个王八蛋
气急了,一把抢过电话去,故意恶狠狠的“威胁”
“喂,你别寻我们孤儿寡母的开心,我数三声,再不出声就挂了啊”
却不知她自个儿的声音也不知什么时候哽咽起来。
“一”
“二”
“三”
“我挂了啊”
曼青气急了,王八蛋,这到底是人是鬼,不说拉倒“啪”
一声,她挂了电话,才发现有泪水大滴大滴的滚落。
她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戏弄哭的一天。
总觉着心底有莫名的委屈,令她鼻子眼睛都发酸。
“八分三十二秒,两块七毛钱下一个”
李曼青一听,气得心口都疼了,明明还没满九分钟,她偏收了她们九分钟的钱,将近三块,都够她们一家三口,哦,不,算上肚子里的是四口,都够他们四口两天的伙食费了。
这电话真是接得莫名其妙,一肚子火气,又气又委屈。
但这时候全乡只这一部电话,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她除了乖乖给钱,别无他法。
而且还得痛快些给,不然那女人又开始叨叨叨的数落人了,仿佛电话机是她宝贝儿子,碰一下都心疼。
婆媳俩离了邮政所,再买了两斤盐巴味精啥的,就已经三点钟了,再耽搁不得,紧着往家赶。
晚间,曼青躺床上,耳边仿佛都还能听见那“滋滋滋”
的电流声,下意识的要时间,才想起来手表已经摘下来了,她只得摩挲着光洁的手腕,渐渐出神。
二十一岁的她,手腕纤细,一直在外面读,没做过几天农活,皮肤白皙光泽,骨肉纤和有度,比一般女子要好得多。
老年人也有美之心,她慢慢摩挲着就傻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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