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年见惯不怪,肯定是又有女人进来了,或是负责管理施工的工作人员,或是进来卖冰棍卖水的,这个点卖饭的也来了,食堂大妈也该推着桶进来了。
管它高矮胖瘦,只要是个女的,工地上这群男人就会躁动一会儿。
当然,大家也没啥恶意,就是寻个乐子逗一下而已,毕竟人家都戴着安全帽呢,尤其食堂大妈,腰粗如牛,力气比男人还大
想到这儿,他手上一顿,眯着眼往远处了,眼睛里啥也没到因为,脑海里全是他的小妻子。
她那把又细又白的腰,可真他妈的软啊
他想把她折叠成什么模样,什么角度都可以,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于是,他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了。
有时候侧躺着,他一只手就勾着她的腰,他要怎么“大动干戈”
都可以,有时候他把她两条细白的腿儿压到胸前去,把那对漂亮的白兔都压得变形了,他在上面过去简直美得惊心动魄
不行了,不行了,这天气也太热了
唐丰年抹抹鼻头,见没鼻血喷出来,不自在的轻咳一声。
果然是旷得久了,见到啥都往女人身上想,也难怪那些人像人家说的,在工地上待久了,就是见头猪,只要它是母的,都会觉着它双眼皮怪好的。
前几天工友邀约,说是去录像厅电影,他还以为是什么武打动作片,想着五毛钱就五毛钱,就当消遣一下。
谁知道进了小黑屋子,放的却不是动作片也不对,应该说,不是他以为的、想的那种“动作片”
。
里面音乐暧昧,灯光昏暗,没一会儿就出现一个袒胸露乳的女人,小黑屋里的呼吸声都粗重起来。
里面全是打工的男人,有老有少,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横竖也就附近几个工地上的,一年才能回一次家。
有人用外省口音说什么“真大”
“真白”
,他随意瞟了一眼,不觉得。
还是他小妻子好,觉着没啥可的,他也不感兴趣,慢慢的就自己退出去了。
谁知道,回了工地,就有工友暧昧的问他“撸了几把”
以为他一进场就退出去是“自娱自乐”
去了。
唐丰年心内是嗤之以鼻的,面上却不声不响,他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别人想怎样那都是他们的事。
来
以后还是不能这么“清高”
了,适当的可以消遣消遣,憋久了容易出事儿走火入魔。
不能多想,他可是要熬到过年才回去的。
嗯,也不对,等十月十八号,闺女生日,他肯定要回去一趟的,到时候大双小双恐怕都会叫爸爸了每次打电话,她们都在家里睡觉,他想听她们声音也听不到。
想到她们白玉团子一样的小脸,睡得香了,还会秀气的打呼呼真恨不能立马回到她们身边去。
听爸妈说,他刚走那半个月,俩丫头晚上见不着他都不睡觉呢现在,都三个多月了,怕是也习惯了,或许压根都想不起爸爸这号人物了。
男人咬了咬牙,得好好干,熬到十月十六号,提前两天动脚,正生日那天就能到家
“丰年,叫你呢”
唐丰年回头,见李志青手里拿了把铲子,指着不远处。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那边有人说,见起超回来了。”
唐丰年顿了顿,回来就好,大家正好能松快松快,下午早半小时收工,顺便去吃顿好的,喝两盅酒。
“咻”
口哨声越来越热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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