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打趣说。
“你记得烧窑小黑吗?就咱们隔壁村那个。
他他们村仓库保管员,听说他那个脑子清醒婆娘,烤红薯时候把星子带到棉花堆了,烧了一部分棉花,”
银花说。
“那连交棉花都够,得罚钱?”
说。
“那可,他们村子被公社记过了,缺了一部分棉花,都记在小黑身上了。
东西,就用砖头抵债了。
村里估计都得骂他们一家。”
银花叹息说道。
“自己烧砖头,自己家都用上。
们当初烧砖,也都卖了换吃,毕竟肚子吃饱最重要。”
说。
“小黑那个婆娘,脑子差点数,过生儿子很机灵,也算运气了。”
银花说道。
“小黑妹妹,小哑,最近几年又生娃了?时候会想起她,”
问。
“小哑,又生了一个男娃,他男高兴很,对她稀罕着呢。”
银花说。
“真好,都苦命,好子女缘分上都比较圆。”
说。
和金花碎碎叨叨说着村里认识八卦,说到了虎子去世,俩忍流泪。
好一个太太,喜欢孩子,对娃娃们很好,会帮忙照顾孩子。
福气太太,享福就离开了。
“好遭罪,八十几岁也高龄了。
你现在刚生娃,适合参加葬礼。
心里送别一下就行了。”
银花说。
出生和死亡,最大两件事。
虽然贫苦年岁,但葬礼和风俗仪式继续流传着。
待温和友好虎子,哭着送她很多。
在家就能看到长长带着孝队伍,听到阵阵哭声。
活一辈子,去世惦念着她好,她善意,也活价值,活值了。
从战争大饥荒年月里走过,现在子他们想都敢想美好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