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戚神色几分嘲讽,冷着道:“知道了。”
毒那夜过后,烟戚过得不算好。
从前的她,身子算得上康健,近些时日却弱了许多,时常要深呼吸来稳住胸中悸动,也总提不起力气。
这是被御医诊断不出来的毒,烟戚只能忍着,也要听话。
“能知道你名字么?假的也行。”
烟戚问。
这是个可恨的人,每次都给她带来坏消息。
可她们或许都是被迫,身不由己。
那人不留情面:“你不必知晓。”
烟戚不再说话。
待人走后,她站在窗前吹了一阵儿风,直到周身寒凉,彻底清醒,才将窗子关上,隔了冷气,像是从未有人来过。
……
烟戚正抄着最后一遍宫规,距离太后给的期限还有几日,但她熬了几晚,想早些抄完。
眼瞧着就要见到希望了,她心中难免轻松,落笔更快了。
小冬给她剥着尚食局讨好送来的龙眼,白芍正喋喋不休地讲进宫以来的感慨,“宫里好是好,可太不方便了,平常连宫门都出不去,处处都要小心谨慎……真累人啊。”
烟戚接着她道:“累也要小心着,注意言行,你还有出宫的盼头,不能被人揪住错处。
小冬也是。”
白芍刚要问烟戚想不想出宫,眼尖地瞧见太监服渐近,又闭严了嘴。
是康东,他一脸喜色地往里走,“小主呢?”
烟戚提笔认真写着,也应了声,“这呢,怎么了?”
“小安公公来了,说皇上身边缺个人,先来请小主呢。”
缺个人?这个说法很有意思。
烟戚正写到谨字,把最后一横画完,又将笔挪开纸张,防着墨迹滴落,费了她的心血,这才抬头望去,问:“安公公还在等着?”
康东点头,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傻子才推诿不去。
可他看着面上没什么喜色,也不慌不忙的烟戚,十分怀疑自家的小主就是那个二傻子。
“那走吧。”
烟戚将案桌上的纸张收好,心里惋惜,怎么就来找她了呢?
能猜出,这是福顺和芹霏的好意,最惹人烦的还是那个皇帝,这么多后妃,他都不乐意选,直接随便喊过去一个。
她望了一眼窗檐,影下帘钩,暮光低垂,还没到唤后妃侍寝的时候呢。
而且,她叹了一口气,晚一个时辰来就好了,她就能将宫规都抄完。
剩下一点没抄完,怪难受的。
忍下那点不舒服,烟戚走到梳妆台前,白芍她们又开始忙活着。
小冬去搭衣裙,因着烟戚不上心也无所谓,只要样式看得过去,烟戚向来不挑。
白芍给她梳妆,和往常一样,只不过这回又多了个在铜镜旁候着,安安静静的杏仁。
最令烟戚得到安慰的是,杏仁从没提起过两人都是细作的事,她就像个普通的宫女,所以烟戚将她提拔成大宫女,索性全让她管着。
铜镜映出温莹的美人面容,小冬给烟戚挑了淡青色的襦裙,外搭素白的襦衫,腰间系蝉纱绦带,烟戚裙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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