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并不知道两个大孩子心里正惴惴想着她会不会再次离开,因为沈玉石怀里的小萝卜头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她的袖子,委屈又小声的喊她:“娘亲,我饿了。”
他不说还好,此言一出,林羡鱼顿时感觉自己胃里也空荡荡的。
原身那个抠搜娘秉持着让原身“能少吃一口自家粮食就少吃一口”
的理念,昨个和老沈家达成交易后便一口饭没给原身吃。
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原身什么都没吃不说,今儿一大早还在家里做饭喂鸡,早饿的没了力气。
这也是为什么沈家把娘四个扫地出门的如此轻易的原因,纯粹是原主饿的连哭一哭闹一闹的力气都没了。
环视四周,破屋烂瓦,锅碗瓢盆一个也没有,动手做饭是不可能了。
夏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方才天上还乌压压的一片乌云,此时却又出了太阳。
已是晌午,老屋附近的几户人家家里升起了袅袅炊烟,林羡鱼瞧了瞧天色,又瞧了瞧蔫头巴脑的三个小萝卜头,站起身拍了拍手,一锤定音:“走,我们去沈家吃饭。”
一听吃饭,三个小萝卜头瞬间精神起来,但听到要去沈家,瞬间又都蔫了下去。
沈念安扯扯她的衣袖,奶声奶气道:“爷奶很坏,不给我们吃东西,还打哥哥,也打过念安。”
小家伙可能是见了太多两个哥哥被打的画面,不安的摇头想让林羡鱼打消这个想法。
“我们不去,爷奶会打娘亲。”
沈玉书也摇头:“爷奶既然把我们分了出来,就不会再给我们一粒粮食。”
“那可不一定”
林羡鱼安抚的摸摸沈念安的脑袋,见沈玉书望着自己,挑眉道:“他们这家分的不公,意图明晃晃写在脸上,闹起来他们不占理,到时候无论是因为旁人的指责,还是顾忌名声,都得乖乖把贪了你们的吐出来。”
“名声很重要吗?”
沈玉书似懂非懂:“你要闹可能不行,我从前也闹过几次,但都没用。
爷奶不是看重名声的人,要不然他们就不会那样对我们三个,还把我们分出来了。”
一开始沈家苛待他们的时候,沈玉书跟沈玉石闹过几次,最后一次还曾闹到了其他村民那里,但都被许氏几句“乡下孩子哪个不帮家里干点活?哪个能顿顿敞开了吃?哪个犯了错不是一顿打?”
给轻巧揭过,而等村民散去,他们回到家里,迎接他们的又是一顿打。
自那之后,他们意识到闹也没用,只能乖乖听话,至少这样还能少挨些打。
“那是他们笃定你们三个小,我一个弱,又都是忍气吞声的性子,指定闹不起来,或者是认定我们闹起来了也闹不大。”
林羡鱼不知道他们这段过往,只觉得沈玉书未免太过沮丧。
“受害者不发一言,他们就能用‘他们愿意’的理由搪塞过去,到时候旁人再怎么议论也没用,说不定还会反过来说你蠢。
但一旦受害者站出来控诉,这事就会迅速闹大,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你爷奶不得不出点血。”
“再说了,即便你爷奶不要名声,他们待嫁的女儿、镇上教书的儿子、还有将来要考状元的孙子却不能由着他们不要名声。”
看着沈玉书垂头沉思的模样,林羡鱼弯唇笑笑,“打蛇打七寸,捏着他们这个软肋,他就得乖乖的听话。”
林羡鱼问他:“你信不信,今日我不仅能让你们吃上沈家的饭、睡上沈家的炕,还能让沈家把属于你们的那份银子吐出来。”
自然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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