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冒昧询问一事,咱们沂水县是否有个姓朱官人?”
“哦,不知道你要找那个人,俺这里县城朱姓是个大家?”
“哦,是俺糊涂了,人称笑面虎朱富的则个,是东家的至亲兄弟,不知有无?”
这时,屋内闪出一人,身的腰围粗大,满面春风。
“你们在这里闹什么,也不好好照生意。”
酒保迎上去禀告道:“哥哥,这位客人专门寻您。”
“哦!”
那客人急忙上前跪拜道:“敢问这位官人,可是朱富老爷。”
“你是谁,确不相识?”
“小人李二,主人家姓朱名贵,今日特来寻二老爷。”
朱富听了,脸色一冷,拉住这人。
“你且随我,去里面说话。”
两人来到后院朱贵房内!
朱富与那人互相核对了姓名,确认信物。
那人这才脱了衣服,拆开逢的衣领的信。
这是一年多来,哥哥第一次差人送信来。
突然收到朱贵的信,自己先是心安,必定兄弟二人,哥哥漂泊在外了无音讯,叫人难安。
心想:“哥哥肯定是发迹了,不然依照哥哥性格,报喜不报忧,如何专门差人传信与我。”
拆开信,朱贵把这段时间的经历大致说了。
着蝇头小字,越越是心惊,手不知觉颤抖起来。
朱富丝毫不漏声色,拍拍那人肩膀。
“你远来辛苦,且住下,我自有计较。”
“主人安排小人,见了二老爷,不可逗留作耍,小人要讨个回,马上回店里才好。”
“我的哥哥,我都计较,也不能苦累了你,我自有安排,休催。”
安排伙计,先把这人打发了,先行住下。
朱富回到房内,独自思量这个事情来。
“哥哥也是胡闹,好好的日子不过,谁又能撇开现在的日子去异乡他地落草,干些掉头的买卖,当真是糊涂。
“
朱富先把信烧了,愁眉不展,犹豫不决。
把自己闷在房内,思量这个计策。
那人几番要寻朱富,都被朱富找了个借口,安排伙计,好酒好菜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