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露想了想说:“曾姨娘院子里的丫鬟柳儿,和我是一个村的,她有一次告诉我,曾姨娘经常在屋里骂夫人,说她占据了本该属于她的位置,让她屈居妾位,她誓以后一定会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叶卿冷笑一声,问道:“你们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有谁在场?”
宝露说:“就我们两个,上次过年回家的时候,我们俩结伴回去。
我说夫人很可怜,每天起早贪黑,为了一大家人把自己收拾的像个老太太。
柳儿听了就说,‘谁说不是呢,实际上曾姨娘比夫两岁,她每天要吃一碗上好的燕窝,一碗牛乳,还有几个蜜枣。
每天把自己捯饬一个时辰,就这样还不满足,天天在老爷面前说夫人的坏话,让老爷训斥夫人,我们这些下人都看不过去。
’
柳儿还说,‘曾姨娘是个心大的,她不满足眼前的荣华富贵,她经常说夫人占了她的一切,本来叶府的女主人就是她,但是夫人却是鸠占鹊巢,她说迟早要把这一切要夺回来,’”
叶卿听了冷笑连连,说道:“他们吃着我母亲的,喝着我母亲的,花着我母亲的,还把母亲当
做眼中钉肉中刺,今后我让母亲把叶府还给她,让她当叶府的女主人去。”
她又感慨万千地说:“过去,我确实愚蠢,遇上难事的时候,不知道求助自己的母亲,却死心塌地的相信一个姨娘,还一味地苛求别人的帮助,也不怪被人玩死。
我也罢了,还真正地帮她们母女数银子。”
她无可奈何地对着丫鬟说了一句话:“怪不得,我会被她们玩死,人家是有备而来,给我们娘儿几个布下了这么大的一个网,让我不听母亲的话,让我们母女反目成仇,让辉哥儿不学无术,养成寻花问柳的习惯,等我们失去了这一切,她们就把一切都收入囊中,成为了她们的。
我这么愚蠢的人,不知道人家的这些陷阱,也正常,如今真正儿地被人玩,也活该被曾姨娘母女玩!”
丫鬟宝珠心疼地说:“小姐不要妄自菲薄,你只是没有看清楚她们的真正面目而已,既然现在已经看清楚了,奴婢觉得未尝不是件好事。”
叶卿也是气狠了,咬着牙说:“嗯,你说得对,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你做了初一,那么十五就由我来做!”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我嫁进侯府有多长时间了?”
宝露想也不想,快地回答:“回小姐,你嫁进侯府已有三个月了。”
叶卿期待地说:“我成亲已有三个多月了,还没有见过父母。
这样吧,我的伤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我们明天回家去看看各自的母亲吧。”
宝珠和宝露听了她的话,欢喜地点头如捣蒜。
因为她们作为陪嫁,来到这个陌生的侯府,离开熟悉的叶家已经三个月了,花一样的年龄,她们也很想家,想念家人,都想回去看看,三个人都很期待,掰着手指头数着明天的打算。
宝露笑着说:“小姐说的有道理,上次奴婢回去取琴,夫人拉着奴婢的手,问了很多事,她很担心小姐,怕你在侯府过的不好。”
叶卿急切地说:“你俩准备一下,把东西收拾好,明天吃完早饭咱们就出门。”
稳重的宝珠说:“不行的小姐,咱们走之前要向夫人请示,等夫人答应了咱们才能走,现在咱们还没向夫人请示呢,明早小姐先去跟夫人请示,等她允许了,咱们才能走。”
“哦,对对,我吃完饭就去请示,你俩今晚就把东西准备好。”
叶倾忘了这里是古代,对妇女的要求很严格的,作为儿媳妇需要向婆婆晨昏定省。
但是原主例外,因为她的嫡婆婆不喜欢她,不想天天看见她,所以免了她的晨昏定省。
第二天天刚亮,叶卿三个人早早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