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内,已经围了一圈人。
南殊躺在床榻上,听见殿下来了瞬间松了口气。
珍贵嫔仗着自己的肚子,连太子妃都敢不放在眼中,也就殿下才制服的了她。
太子殿下一进来,屋内瞬间跪了满地。
他直接往里走,站在床榻边看着昏迷不醒的人,面色阴沉:“到底怎么回事?”
他知晓今日殊承徽要来珍贵嫔这儿,珍贵嫔的帖子下的整个东宫都知道了,南殊还特意跟他提过。
这几日他都宿在琼玉楼,昨个儿晚上南殊还在挑选今日要戴的首饰,她身上那件丁香色的衣裙便是他选的,她穿起来格外明艳动人。
可清早起来还好端端的人,如今却是毫无生气地躺在床榻上。
太子殿下看着那艳丽的衣裙下衬得格外白皙的脸,目光瞬间就冷了下来:“谁来告诉孤,殊承徽怎么好端端的就晕了过去。”
床榻上,南殊听见那声音都吓了一跳,更别说是旁人了。
地上跪了一地,太子殿下谁也没叫起。
可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后进来的珍贵嫔身上。
珍贵嫔可不怕!
她走上前,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南殊,在看着站在床沿边的殿下:“回殿下,嫔妾当时是在教训犯错的奴才,至于殊承徽……嫔妾动也没动她,不知为何好端端的就晕了过去。”
她说的本就没错,她只想羞辱殊承徽,本就没想让人对她动手。
殿下来之前她也问过嬷嬷,两个嬷嬷也都说自己没有动手。
何况,她当时看的清楚,分明是殊承徽自己摔下去的。
好端端的就这么晕了,谁知道她是真的还是假的。
珍贵嫔抬手落在自己肚子上,垂着眼眸满是冰冷。
太子殿下看了她一眼,随后目光又看向了地上:“都起来。”
他看向最前方的贤贵嫔:“当时你也在,你来说。”
贤贵嫔性子孤僻,平日里几乎不出门,除了侧妃荣氏之外,她与旁人也不交好。
她当时既在现场,由她来说最为公正。
“回殿下,是如珍贵嫔说的一样她在教训奴才,只是那宫女与殊承徽相识,殊承徽求了两次情珍贵嫔不依不饶依旧要拉下去杖毙,这才闹了些矛盾。”
当时的场面过于混乱,说实话谁也没看清。
贤贵嫔人虽傲,素来不喜管这些闲杂人等的事,但当时珍贵嫔那高高在上,将宫女的命当如草芥的样子她却不喜:“后来,珍贵嫔的嬷嬷便打了殊承徽,殊承徽与之辩解不知为何便晕了过去。”
那一下是打到了殊承徽哪里,她没看见,故而便没说出来。
只是珍贵嫔-->>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