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
“左相,你怎知远王是在别院遇刺?”
右相问。
“今日早朝前,老臣听的!”
左相。
“即是听远王遇刺,怎么不过问远王的安危,却盯着那刺客?”
右相问。
“但见王爷站在这朝堂上,便知无碍,不是更应该抓住刺客,审问清楚!”
左相。
“左相没问,怎知无碍呢?”
右相。
“上官弘,你何意?挑拨老臣与远王殿下的关系吗?”
左相盯着右相,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
“老臣并无此意,是左相一直在质问远王,为何出现在毓秀街,是否抓到别院的刺客。
即便与远王有姻亲,也不过问远王的安危,不知是真的不关心,还是早已知道结果。”
右相。
“上官弘,你莫要血口喷人。”
左相,“远王殿下,皇上,老臣并无此意。
到姻亲,老臣还想再问远王,老臣的女儿为何不可回府?王爷是何意?”
“左相大人,到你那女儿,老臣还想问呢,即是王爷的侧妃,怎得未经过王爷首肯,未得到宫里的旨意,就私自入宫了呢?”
右相今日真是奇怪,一直针对着左相。
“右相大人,怎得你不盯着朝堂之事,反而盯起了后院之事。”
左相有些惊讶,怎得这些事右相也知。
“不是老臣刻意知道的,是有人特意走到老臣面前,惹事生非。”
右相。
左相一时语塞,右相的事他是知道的,家里有个不成器的东西,就会坏事,惹谁不好,偏要惹右相。
“皇上,远王爷,请听老臣解释。”
左相跪倒在地。
“皇上,请为老臣做主。”
右相也跪倒在地。
皇帝萧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出是厌烦还是气恼,拿起一本奏折就扔了出去,“都给朕住口!”
萧炎明白,再让两人争吵下去,恐怕会牵连出更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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