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合力送了陈锦州进屋。
他这屋里有个客厅,客厅摆放着类似现代简易沙发一样的东西,平时来人不够地方睡,可以放下来当床。
这也是为何舒曼敢直接把人带回来。
两间屋子里面的床都是单人床,不管那一间住两个人都是不可能的。
李亮把人送到后,就着急离开。
舒曼了陈锦州一眼,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苹果递了过去“就不留你喝水了,等过两天你再来家里做客。”
李亮没拒绝,笑嘻嘻地挥了挥手。
他还赶着把轮椅送回医院,刚才没办法才放在楼下,虽说大部分的情况下应该不会被人偷窃走,但也不好说经过的到的人里面没有一个人不曾动过歪心思。
没多久,就隐隐约约听到有汽车开动的声音。
也可能是她心有所想,毕竟也有一段不小的距离,现在的车子再比不上后世,也不至于吉普车开出拖拉机的大嗓门。
舒曼回过神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咔擦的声音。
像是什么石头迸裂开来,扭头去。
陈锦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起裤脚到了大腿根处,手里拿着一把大菜刀,刀背朝下,而他其中一只腿上的石膏已经出现裂缝。
在这期间,又是一下。
石膏破裂,脱落到地上。
舒安沉默不语地拿起扫帚打扫后,又把菜刀放回厨房里面。
舒曼眼角抽了抽,不用想了,肯定也是自家亲哥哥主动拿的菜刀回来。
想到这,她有些怜悯地向陈锦州。
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走过去深沉地拍了拍肩膀“胜利的道理长且陡,这位男同志还需要好好努力。”
本想说革命还未成功这话,但这个时代许是有些机会。
她慢慢领悟过来,也在慢慢改正,但愿以后不会因为一些言语上的问题让她活命许多事情因此政审不过关。
这时的舒安恰巧从里屋出来,无语地了舒曼一眼,又面无表情地从陈锦州旁边走过。
他进了屋,很快半拖半抱的带着自己的东西出来。
显然三个人间,不可能让女孩子住在客厅。
陈锦州又是病号。
他倒是想把房间让出去,对于未来大舅子的慷慨那是心慌慌地,恨不得抖着手帮人把心里搬回去。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舒安轻描淡写地瞅了他一眼,陈锦州就动也不敢动了。
突然间也明白刚才小姑娘的那句话了。
的确道路阻且长。
要努力。
陈锦州暗暗为自己打气。
到晚间的时候,他已经能拖着另一只石膏腿在屋里来回走动,时不时地帮着忙,到舒安去厨房,连忙也跟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被黑着脸的舒安丢到舒曼面前。
丢了一个管管的眼神,舒安重新钻进厨房。
所以说,这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的,有的人就是做什么都行。
事实上,以前舒安也下厨过,但大部分就煮个饭蒸个茄子土什么,就当时舒家的那点钱也买不了啥好东西,反而这几天烹煮炒炖蒸轮流试验了遍。
别说,这人的聪明真不是天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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