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沈崇彦的病势一日见一日好了,葛医师反复研究脉案后,倒是说那天骤然吐血,虽然凶险,但因此去了瘀滞,未尝不是好事。
只是他一日三次地递请罪折子求陛见,却如泥牛入海,没得到一点恩讯。
就好像那日昭元帝仅仅是心血来潮,随意相召,赏了个人去他府上,也没再过问半句。
天气渐渐晴了,虽然仍是天寒地冻的时节,但阳光照在人身上,已有了丝丝暖意。
宁儿掀开了车帘,带了点新奇地向外张望,这是她生来第一次乘车呢。
燕翎骑了头矮马随在车外,见她对这辆朱轮金漆的四轮马车颇为好奇,他笑道:“姑娘往后有坐车坐烦的日子在呢!”
宁儿一贯同燕翎要好,知道他与自己说笑,只管看一路街市阜盛:“未来的事不知道,但现在是很好的。”
燕翎见她如此慧敏,点头道:“姑娘说得是。
老夫人待人极和善,见了姑娘定是喜欢。”
一旁守着宁儿的春草闻言,眼珠一动,燕翎只说老夫人和善,却不提夫人,这其中未尽之意便昭然若揭了。
宁儿笑了笑,这些日子,也不知春草被人灌输了些什么,就好像自己要进龙潭虎穴似的。
两日前,侯爷私下同她说:“若你是个男儿,便跟在我身边也没什么,总能为你安排好前程;但你是个女儿家,不好让你总飘零在外头。
你娘亲早亡,没有长辈照管,终究不妥。”
“如你愿意,我想送你回侯府住着。
暂托付在老太太处教养,”
他的语气非常认真,甚至有点紧张,“侯府孩子不多,我会严加管教,不叫你受了委屈。”
见侯爷如此郑重相待,宁儿低头想了会,只问了一句:“侯爷,您与我非亲非故,救了我已是无以为报的大恩,为何待我这样好呢?”
侯爷默然了片刻,才沉声道:“本是我属下唐突,才令你身陷险地,我救你只是弥补,又何谈大恩呢?”
“待你好…”
他的声音有些涩然,“若我说,我与你一见如故,你必不信……”
“我信的。”
清越的声音忽然响起,沈崇彦有些愕然地抬头,却见少女含笑看着他,重复了一遍:
“我信的,侯爷。”
“因为我与您也一见如故。”
回府的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但青羽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把春草拐出去嘀嘀咕咕了两天,美其名曰“临阵磨枪”
,这样紧急加训的后果便是春草莫名紧绷了起来,一副立刻要就与人斗与天斗的样子,叫宁儿哭笑不得。
宁儿放下帘子,安慰春草:“侯爷送我入府,是叫我去过好日子。
又不是去什么虎狼之穴,我们只关起门安心过日子就是了。”
春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姑娘您就是太心善了,这样进了深宅大院,真真骨头都被人啃了!”
宁儿没忍住“噗嗤”
一声笑出来,她弯着一双眼睛:“那我就全靠春草了。”
春草一副当然的神情:“我会保护好姑娘的!”
宁儿的目光柔下来,她悄悄挽住春草的胳膊,将头靠在她的肩上。
虽然她不是瞻前顾后的性子,但生活骤然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改变,她的心里怎么会没有一丝惶恐与不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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