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血色上涌,却显得越娇艳。
场边两人已经看不清木棒的挥击痕迹了,然而郑屠却依旧接了下来,甚至还渐渐调整了身子,方便更加用力,另一只木棒还在有节奏的敲着大腿。
扈三娘却有些气炸,我这般奋你却视为无物?
心气上来,骤然停下挥击,将木棒扬至最高,双手一并砸了下来。
若是一般人已经被扈三娘这下出击打得措手不及,那郑屠却好整以暇,木棒后先至,将扈三娘的木棒稳稳的拦截在半空。
然而力道还在,只听“咔擦”
一声,扈三娘手上的木棒齐齐断裂。
而郑屠手上的木棒却完好无损。
扈三娘双眼圆睁,像只小鹿,不可置信的看向郑屠,见他一脸淡定,顿时血液涌将上来,面红耳赤,将手中木棒恨恨向地上丢去,转身就走。
扈成连呼几声不应,他只能自己上来赔罪:“郑屠兄弟见谅,舍妹娇惯,失礼了!”
郑屠摆摆手,道:“无妨。”
转头看到了卞祥。
卞祥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郑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对扈成道:“既然已经比试过了,那俺们也是时候告辞了。”
扈成连忙挽留,道:“可是我这边做的有何不对?郑屠兄弟不如多待几天,我这庄上自有我说了算,无人敢报官府。”
郑屠知道这是扈成猜到了他的身份,心下微微感动,道:“怎可搅扰兄弟!
既然兄弟已知,实不相瞒,俺却是杀了渭州欲夺俺家产的通判管家一家才流落江湖,后来又与卞祥兄弟大闹了绛州府,实在不好牵连兄弟。”
“大闹绛州府?这是怎得回事?”
扈成还以为他们只是在渭州杀了人,没想到还有绛州府的事。
原来此时海捕文书还未传至此处,因此扈成不知。
郑屠于是就把绛州府的前因后果一一说清。
扈成听完,一拍大腿,把住郑屠手臂,大喜,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此等好汉,若不能相帮,我还有何等面目在江湖上立足!
兄弟莫说了,安心在我庄上住下便是。”
“正好,我也有些武艺想向兄弟请教!
怎得?莫非兄弟不肯教我?”
语气渐渐转高。
郑屠见扈成都如此说了,只能答应下来,道:“也罢,且再住些日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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