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特鲁德焦虑地扇着一把羽毛扇子,她的手微微颤抖着,仿佛扇子中的每一根羽毛都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
黄豆大的汗滴从她苍白的额头上涌出来,滴落在地面上,如同她心中的担忧一样沉重。
她紧紧盯着丈夫李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她的手指紧紧握住扇子的把手,她的指甲几乎刺破了她的手掌。
她试图平静自己的情绪,但内心的焦虑却无法掩饰。
她放下手中的羽毛扇子,站起身来。
“艾赛德,蓓赫纳兹应该已经和你说明情况了吧,你就帮忙拿个主意吧!”
贝尔特鲁德对李漓说。
“那帮土匪现在什么状况?”
李漓问。
“土匪们还盘踞在米洛的方诺尔埃庄园。”
艾莉莎贝塔说,“他们开出来一千个金币的天价赎金,明天天黑之前交钱,否则他们就先把军务大臣杜芒热弄残废。”
“杜芒热这个废物,平时就会喝酒赌博和调戏女人,竟然还敢这么疯狂地亲自去围剿土匪,结果被土匪活捉了!”
贝尔特鲁德骂道。
“那就不管他,我们直接进兵围剿就是了。”
李漓说。
“杜芒热是公主的表哥,公主的父亲热沃当伯爵的亲外甥,他不是我们军务大臣,杜芒热是热沃当伯爵领的军务大臣,伯爵派他去围剿热沃当周围山区的土匪,他竟然想着把土匪向我们这里赶过来,这就算了,最后他还在我们男爵领境内把他自己搭进去了。
就在刚才,公主的父亲热沃当伯爵已经派传令官送来信,要我们尽力营救杜热芒。”
宫相艾莉莎贝塔说。
“热沃当派来剿匪的军队,现在怎么样了?”
李漓问。
“杜芒热带来围剿土匪的军队有一半跑回热沃当去了,据说还有不少人逃散脱队了。”
艾莉莎贝塔说,“另外一半的人,现在正堵着方诺尔埃庄园通往热沃当的峡谷,把土匪堵在我们这边。”
“谁是男爵领的军务吏?”
李漓问。
“我是罗贝尔,是您的军务吏。”
一个头全白,说话都颤抖的老头上前一步,对李漓说。
“给我准备一份方诺尔埃庄园和庄园附近的地图。”
李漓对罗贝尔说。
“给您,男爵。
下米洛的地图;我已经带来了。”
罗贝尔说着就递给李漓一张地图。
李漓仔细查看了地图,这个庄园处于两条溪流汇合的三叉地段,在一片谷地的中央。
李漓渐渐有思绪。
“罗贝尔先生,男爵领有多少军队?”
李漓看了这个碰一下都会摔倒的老头,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
“除去公爵给公主派来的二十五人护卫和您的二十八人护卫;男爵领总共有各种士兵二百三十七人,骑兵三十七人,弓箭手六五人,长枪兵四十五人,刀兵九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