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英你就要给叔脸上贴金了,刘伯温样所以选择投降,主要在咱们金陵红巾军边看到了王者气,看到了成就大业可能!
张士诚要去说他,他肯定会投降!”
马秀英叹道:“叔父也用妄自菲薄,那些读书讲多顾虑也多,既要考虑命也要考虑名利,您出马,要说他也一件容易事儿!
叔父居功自傲,品行高洁,侄媳佩得紧!”
“秀英才秀外慧中,听重八说他时候处理了政务会向你请教,你才女中诸葛!”
朱咂咂嘴:“咱觉得叔父跟妹子你们两商量好了,借此在咱跟前显摆邀功?”
“?哈哈哈哈!”
朱彝大笑起。
马秀英也微笑出声:“叔父,咱们计谋被某揭穿了!”
朱哭笑得:“你们,两个都会说,就会欺负咱笨嘴拙舌!
嘴都说干了,该喝一杯吗?”
朱彝:“该喝!
,同饮同饮!”
马秀英:“那就陪您位爷们儿润润嗓子!”
三举杯一饮而尽。
朱放下酒杯,看了陪坐在末座嫡长子道:“标儿别愣着,赶紧给你叔祖倒酒!”
朱彝连忙一只手盖酒杯,婉拒:
“重八你可别折煞你叔父了,标儿现在可正儿八太子储君,哪里让太子倒酒说法?”
朱以然:“咱家宴,标儿虽然太子,但更您侄孙儿!
再说了,在咱心里,您太上秦王乃众王尊,跟太子地位相上下,如何就受得标儿倒酒了?”
朱彝突然笑嘻嘻地打趣道:“众王尊?万万可,重八你别捧杀,弄得叔心里怕怕!”
“额……”
朱愣了一下,随大笑起:“叔父,点你放心,咱永远会对你耍手段,你咱朱亲叔叔,咱朱家麒麟子,弄你咱怕到了地下,被爷爷和爹收拾!”
朱彝又铁憨憨,自然也随口说了几句恭维话:
“重八你可真龙天子,咱朱家骄傲,你爷爷和你爹只会你感到自豪!
开局一个碗,结局一个国,等成就历数上下数千年,也就你做到了,无可出其右,想那汉高祖刘邦,当初好歹个亭长,论出身低微,跟你也法比!
你朱重八那真正白手起家!
,白手起家都准确,应该光着起家!”
亭长就相当于世乡镇派出所所长,虽然属于小吏,但那也体制内成员,跟朱等祖辈农比起差别。
朱听得虽然自豪,但也由脸一红,急忙劝道:“叔父,慎言!
给咱留点脸!”
朱彝呵呵笑道:“失言了!
秀英,标儿,你们要笑就笑,别憋着,机会难得嘛!”
马秀英噗嗤笑出声。
朱标努力憋着笑,脸涨得通红,过了数息,端起酒杯态度极其恭敬地端起酒壶给朱彝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