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翠英听到传旨侍卫话,更兴奋地抱着儿子泪如雨下:“铁柱,们要去京城享荣华富贵了,你皇叔祖终于想起咱们一家子了,就说嘛,都一家,啥过去槛呢,你爹当初就算错,三年了他受惩罚也该够了!”
朱铁柱听了也很高兴:“娘,们要去享福了?”
“嗯,估着你皇叔祖次要给你爹封个大官!”
谢翠英咯咯笑着,笑颜如花,她本就生得俏丽妩媚,要然当初以朱文正那高地位也至于看上了她。
“那以能去街上玩了?”
“当然可以,你皇帝亲侄孙,想玩就玩,谁敢管你!”
朱文正在一旁听得直皱眉:“你妇在胡咧咧什?走到哪都要守规矩,,去了京城叔父让干什就干什,什当大官当小官,就当个普通兵勇能从里出去也很足了!”
谢翠英委屈道:“胡咧咧呢?咱铁柱皇帝亲侄孙,那就跟亲孙子一样,几个皇子现在小,都未娶妻生子,那他就皇三代里独苗,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朱文正脸一沉:“你收收拾东西?着急走?着急走带儿子走,你一个留在!”
谢翠英吓了一跳,连忙嘀嘀咕咕地去收拾东西了。
朱文正招呼几位传旨侍卫在院子里小凳上坐了,然又亲自给他们沏了茶。
过三年多囚禁生活,他再也复当年高傲嚣张可一世了。
要放在过去,什狗侍卫,等小物,哪里资格入朱爷了。
对她说进京要享福了,东西都可以置办,除了紧要带上,其他完全可以到了应天再买新。
随朱文正一家三口跟着传旨侍卫终于走出了座关了他们长达三年多小宅院。
谢翠英看到门外负责看守那十几名士卒,顿时冒三丈,抬手就要打他们耳刮子,被朱文正一把拉了。
他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做什?”
谢翠英咋咋呼呼地说道:“就他们锁着大门让们出去,三年,整整三年,你就想他们几掌解解气吗?”
朱文正看看跟在身边传旨侍卫,心头一紧。
些明显都宫内。
里生一切事只怕他们去就会一五一十地禀报给自己叔父。
妻子要打看守自己一家三口士卒,但士卒奉命行事,你打他们难免让产生联想,你打他们他们背下命令?
朱文正心里对妻子涌起巨大失望,妻子美则美矣,但想到蠢!
他得压抑着怒,在妻子耳边低声道:“你要再胡闹,去就休妻!”
休妻两个字威慑力果然一般,谢翠英呆呆地看着朱文正傻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嚎啕大哭了起,心里委屈至极。
好你个朱文正,三年时间陪你吃苦你休妻,现在看要飞黄腾达了你要休妻了,命苦!
传旨侍卫静静地看着谢翠英,从始至终对此说过一句话,只让朱文正一家三口爬上马车,而他们骑着马跟在马车两旁,一行向着东北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