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间樱歪着脑袋朝左侧倒,慢慢靠在方知塬的肩膀上面,停住,“长官,上次跳舞,给您免费。”
见他没推开自己,浅间樱更大胆了,抬手缠绵地搂住他左手胳膊:“算是,谢谢长官当初在电梯,给我穿您的西服。”
没等到寂寞长官的回应,浅间樱挪了挪脑袋,让一只下巴抵着他的肩,仰头去打量,发现此时方知塬的情态难以形容。
双唇紧抿,下颌线也绷着,浅浅咽着唾沫,似乎在克制,又像在享受。
“长官,我从没喝过黑比诺,却永远记得那股酒香,醉人心脾,您知道为什么吗?”
浅间樱没见过世面般小声说,“因为那件西服在我身上穿了一个小时,我每口呼吸都会闻到香味,两股,一浓一淡。”
“两股?”
方知塬居然接过话,“酒的果香味和橡木桶的橡木味?”
“不是。”
浅间樱调皮地眨了下眼睛,埋低脑袋在他的颈窝深嗅了一口,“木质香。”
然后扭捏中带着一股天真,小声说,“长官您比姑娘还香。”
原来是说他的香水味,方知塬不再追问,却一本正经纠正:“男人喷香水很正常,不必特意拿来和女人对比。”
“嗯。”
浅间樱乖乖应了一声,就这样亲昵地靠在精英长官肩上,谁也没说话,浅间樱已经习惯与方知塬独处时,须艰难地忍耐寂寞。
过了好一阵,浅间樱笑眯眯仰起头:“长官,您今晚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不是。”
方知塬口是心非,斯文着说,“工作太累,过来放松会儿。”
“这样啊,”
浅间樱笑笑,立刻从他颈窝处挪走脑袋,同时抱着他手臂的手也抽离,目光看向舞池,“这曲快结束了,我这就放长官下舞池。”
很懂事,却很破碎的表情,方知塬将其尽收眼底。
浅间樱实在弄不明白这位寂寞精英长官的心思,明明就是特意为她而来,对她的撩拨也不反感,但总在关键时刻,冷漠她。
算了,今晚先这样。
浅间樱决定早点回去休息,她白天徒手收拾了两个勒索菜摊老夫妻的垃圾,说实话手挺酸的。
“长官,”
浅间樱表情装得很失望又很无奈,“我准备走了,祝您有个放松愉快的夜晚。”
说着,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后面系统计费器那里,浅间樱跟负责操作系统的行政工说:“劳烦,帮把‘茉莉’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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