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间樱嫌恶地拿手背擦着被他亲过的地方:“长官你既不愿意跟我接吻,也不睡我,我们还能谈什么?谈天说地么,对不起,我说过我脑袋空空,没天也没地。”
方知塬没理会她的讥讽,权当做是耍小孩子脾气,捏了把她的脸,打开车门,回到前排驾驶室。
汽车在路上疾驰,浅间樱不知道方知塬要把自己带去哪里,不管不顾地,从后座爬到副驾驶座。
头发散了,口红也擦花了,凶巴巴瞪着方知塬,像要吃掉他。
见状,方知塬启动自动驾驶模式,侧过腰,仔细替浅间樱扣好她的安全带,一举一动都像一个体贴的情人。
“别生气了,我们好好谈谈。”
他继续温声细语地哄。
十几分钟后,汽车来到郊区,缓缓停在僻静的河堤上。
“啪嗒”
一声,车锁跳起来,浅间樱拧开车把手,推开车门,光着一只脚站到地上。
跟方知塬就打了这么几回交道,折损了三双鞋,虽然都不值钱,但也太糟糕了。
越想越气,见这位精英长官也关上车门走了下来,浅间樱立刻弯腰把仅剩的另一只拖鞋从脚上抓起,狠狠朝方知塬怀里咂去,边咂边骂:“长官,你就个冷血的坏蛋。”
方知塬走近,低头审视她赤着的两只白嫩嫩的脚,过了一阵,嗓音斯文柔和地说:“你今天涂了别的红色。”
浅间樱一愣,她的确换了瓶红色指甲油,这种细节只有爱做美甲的女人才能发现,没想到方知塬也能察觉,想想也是,他素来对颜色很敏感,从这座城市标志性建筑的命名就知道,银旦官邸,绿里大楼,深红制药研究所。
当然了,在别人看不见的内心深处,方知塬更钟爱红色,从他骚包的卧室就看得出。
“是啊,你想怎样?”
浅间樱红着脸,梗着脖子,磕巴道,“我买指甲油又……又没花你钱。”
“很漂亮。”
方知塬半蹲下来,抬起她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仔细端详着,“比上次涂的颜色好看。”
浅间樱踉跄着反手撑着车盖,稳住身子,拿这只被握住的脚,不停踢他:“再好看也不是给你看的,你走开。”
方知塬嘴角噙起一道浅笑,一手从后搂住她的腰,一手从正面握住她的脚踝,一带一抱,行云流水地将浅间樱抱坐到车盖上,紧接着他把两只手放在浅间樱的膝盖上,轻轻往外推,自己立刻便面对面地站到了她的腿前。
这一扭动,浅间樱的裙摆被不经意往上倒腾,顿时膝盖往上,露出一大截光滑紧致的肌肤。
感受到一点凉意,浅间樱慌忙地、羞赧地摁住裙子,遮住露出来的风光,气咻咻,面红耳赤瞪着方知塬:“长官眼睛不老实,不许随便乱看!”
方知塬闷笑一声,直勾勾盯着浅间樱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淡淡地说:“我明天要到帝都开会,一周后回来,我觉得我该跟你讲一声。”
“我不稀罕你跟我讲。”
浅间樱赌气地回应,有点责怪埋怨的意思,但又不想显得很可怜很卑贱,于是斥责道,“长官你从不每天来见我,现在又何必多此一举?作贱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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