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间樱望着方知塬,空张着嘴巴,半咬着唇,脸颊开始变得酡红,因为觉察到他的意图,所以连结印逃走的打算都没了。
方知塬淡淡一笑,一手摁在墙上,一手搂住浅间樱,嗓音斯文柔和:“樱,昨晚你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你昨晚像条小狗,咬了我不知多少口,你看,这些都是证据。”
“是是是。”
浅间樱态度端正但心思不纯地再次认错,“长官,我都说了方才那些话,只是和朋友开玩笑嘛,你不是gay,我知你知,天知地知,别人若要误会就误会呗。”
方知塬不说废话,手掌贴上浅间樱的脸,温柔地命令:“樱,你真要向我道歉,就主动吻我,好吗。”
浅间樱逆反着,反而紧紧闭起嘴巴,这一举动无疑惹恼了某人,方知塬松开圈在她腰上的手,转而抓住她的两只手,高高举过头顶,用领带绑住,摁在墙上,控制住。
他这么做的目的很明确,不给她在胸前结印的机会,这样方知塬有足够的时间来进行“惩罚”
。
果然,双手被绑,无法挣扎后,浅间樱就后悔了,后悔没有及时结印逃走,后悔没逃走后惹了方知塬,现在似乎没有后路可逃了。
不,后路依然在的。
于是,浅间樱乖乖伸出舌头,踮起脚,主动舔了一口方知塬的上唇,然后收回来,撒娇道:“长官不生气啊。”
方知塬不理她,浅间樱只好重新把舌头伸出来,卷起舌尖在方知塬的眼皮底下左右乱动,过了十几秒,方知塬俯身,用上下两排牙齿,轻柔地咬住了这条粉红的舌。
如今寂寞精英长官的吻技越来越好,很懂怎么挑逗浅间樱,没一会儿,浅间樱就被吻得呼吸发烫,快要窒息。
然而方知塬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地进行“惩罚”
,吃掉了浅间樱唇上的口红,又去吃她的耳朵,那颗红宝石耳坠,被他一起裹进口腔,连着耳垂一起舔。
嗡嗡嗡。
浅间樱直觉耳鼓里全是轰鸣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耳廓爬到了她的头顶,让她又难受又舒服,战栗不止,果然方知塬太了解她的敏感点了。
得空的嘴,开始求饶。
“长官我知错了,放了我,快放了我,别让人看了去,求你。”
方知塬没准备这样轻松就放过浅间樱,无视了她的求饶,继续自己的“攻城”
,从耳朵舔到脖子,最后拉起肩带,咬了好几口藏着下方的肌肤,而放下肩带,刚好吻痕被完美遮住,真是特别有心机的狗男人。
以前浅间樱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款式的裙子,想怎么露就怎么露,可如今她的衣裙都是方知塬亲自挑的,除了家里穿的睡裙,其余对外穿出去的,他一律给挑的很保守。
比如,目下这条赴宴的晚礼裙,裙摆到脚踝,后背妥妥是密封的,不可能露背,领口不能是深“v”
型,更不能是抹胸款,高跟鞋也不准再穿露脚趾的。
总之,那些当初诱惑他方知塬下了爱情地狱的那些动情处,他一律不许浅间樱展示给别的男人看,只能他一个人独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