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听檐的肯定,顾南绮这才没了顾虑。
不知道为什么,听檐总给她一种任何事情他都能解决的迷之淡定,这也导致每当她遇到事关性命的大事时总要得到他的赞同才会安心。
这种感觉让她很矛盾,有种被牵制的感觉,不过更多的是遇事有人可以商量,一起想办法的轻松。
这是她前世生病时可望而不可求的。
自从爸妈死后,所有的问题都是她独自面对的。
做手术面对各种治疗方案而不知如何选择的迷茫,躺在病床上无人问津的孤单……
这一切都让她极其孤单,极其没有安全感。
如今有了两个可以商量的人,她下意识地就将他们纳入了自己人的阵营,施以信任。
顾南绮拉着听檐,两人抱着孩子走到柜台前面,轻轻敲了敲桌面:
“江掌柜,认干女儿嘛?女婿,外孙子,外孙女都给您备好的那种。”
“什,什么!
你是说……”
江掌柜满是询问的望着眼前一家四口。
顾南绮灵动地点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咱们认个干亲如何?
我的母亲早逝,父亲因为我们被流放而与我断绝了父女关系,我如今也是无父无母的人了。
我与您女儿年纪相仿,清然姨也思念成疾。
相遇即是缘,不如就让我来当你们的嫣嫣吧。”
“自,自然好啊!”
江掌柜被突如而来的巨大惊喜冲昏了头脑,一时竟不知所措地原地打转,“我,我可以去把清然叫出来吗?她知道了定然十分欢喜!”
尤其看到顾南绮那张娇俏的小脸时,眼睛不可避免地又红了。
他第一眼见到她时就觉得他的嫣嫣长大了定然也像她一样娇俏可爱,活泼灵动。
“且慢。
我有件事想告诉您。”
顾南绮止住了江掌柜迫不及待的步伐,凝声道:“等您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你再做决定吧。”
“我知道你们的身份。”
“您知道?”
顾南绮很意外。
江掌柜颇有深意地看了看听檐两人脚上的铁链,朗声道:
“如今天盛朝被废为庶人却要终生佩戴铁链的,恐怕只有那位有经天纬地之才,郎艳独绝之貌的安王殿下吧。
而您应是那位享誉盛都的太傅府二小姐顾南绮吧?
在下也曾在盛都生活过数年,对那位安王的传言也听了不少,故而在我看到那铁链时就认出你们的身份了。”
有经天纬地之才,郎艳独绝之貌?
啧啧啧,这评价可真高啊!
顾南绮揶揄地上下打量着听檐,眼里闪烁着浓厚的笑意。
听檐不是没听过盛都里百姓对自己的各种称赞,他也向来淡然处之。
只是如今当着顾南绮的面被说出这样的赞词,他竟有些耳热……
任由他再清冷淡然,也禁不住顾南绮这意味十足的打量。
听檐不禁红了耳廓,微抿着唇将软软换了个方向抱着。
顾南绮也察觉到了听檐的尴尬,也没再继续打趣他。
“既然您已经知道了,那我也明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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