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这和你没关系,我自己来。”
顾南绮冷着脸推开听檐,暂时不想看见他这张惹事的脸。
被莫名其妙地推开后,听檐抿了抿唇站在一旁,他知道,顾南绮这次是真的怒了。
“别打了,别打了!
有什么话好好说!”
闻讯赶来的村长气喘吁吁地拉开孙招娣,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村长,你看!
我头都被扯下一大块了,我,我没脸活了!
呜呜呜……”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招孙招娣用的炉火纯青,屡试不爽。
村长缓了口气,沉声道:“家的,怎么回事?你打她做什么?”
“她自己与孙茂才通奸还污蔑是我,我名誉受损,打她一顿也不为过吧?”
顾南绮睨了一眼招娣。
“放屁,分明是你!”
“行了,什么放屁不放屁的,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如此粗鄙!”
村长头疼地说道,“既然你们都说对方与孙茂才通奸,可有证据?”
村民:……这能有什么证据,除非捉奸在床,都穿上衣服走人了还有啥证据?
“我……”
孙招娣一时语塞……
她的确没有证据,就算那狗咬了孙茂才一口,伤口也早就愈合了。
顾南绮一看孙招娣的样子就知道她没证据,那就轮到她来表演了。
眼泪说来就来,顾南绮用袖口轻点眼角啜泣着:“村长,我现在知道了,雪崩那晚我在灶房里听到院子里的狗在狂吠,当时出去查看了一番,却没看到人影。
后来才现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个银镯不见了,看来就是被孙茂才偷去了……”
说到银镯子,众人不约而同地向孙招娣手腕上的那只近日才出现的银镯……
该不会就是那只吧,这样就说的通了。
孙招娣下意识地捂住手腕上的银镯,脸色很难看:“胡说!
镯子丢了为何不报官?”
“我,我家是朝廷重犯流放而来,避着官府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触官府霉头,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呜呜呜,可怜我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件遗物也丢了……”
晶莹的泪珠在红的眼眶里打转片刻后缓缓划过精致的面庞,梨花带雨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疼。
“好孩子,莫哭莫哭,村长会为你做主的。”
村里出了作奸犯科之辈,村长脸色十分难看,他重重地敲了敲拐杖,大怒道:“把孙茂才那个畜生带过来!”
顾南绮见孙招娣有慌张的趋势,却并不打算放过她:“村长,既然我们彼此都说孙茂才与对方有染,不如让孙茂才自己招,这方法可还行,孙大嫂?”
孙招娣现在很想逃却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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