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都皇宫里,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的宫殿内,一个宫装美人正轻摇画扇,双眼无神地侧倚在贵妃榻上。
美人云鬓轻挽,臻娥眉,眉间那朵殷红的彼岸花为她清丽的外表平添了一丝媚意。
美人身旁蹲着两个清丽的宫女,两人正尽职尽责地给她揉腿。
突然,一个穿着比捶腿的宫女们更加精致的小宫女跑了进来,嘴里焦急地喊着:“小……”
小宫女看了眼一旁表面低眉顺眼,实则在暗中偷听的宫女们,不情不愿地改了口:“娘娘,陛下来了!”
美人回过神来,目光沉静地说道:“来便来了,难道还要我去接驾不成?”
“阿姐自然不用迎驾!”
子轩穿着一身纯白绣金色云纹常服,头戴金丝碧玉冠,如若不是知道他内里是一个蛇蝎心肠之人,恐怕真会被他营造出来的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形象所迷惑。
“阿姐似是消瘦了许多,可是膳食不合胃口?”
子轩伸手想要抚上美人的面庞,眼里满是痴迷。
“别碰我,脏。”
美人不耐地别过脸,昳丽的面庞上满是厌恶。
子轩的笑意僵在脸上,顿了片刻后,眼里带着无尽的偏执与委屈。
他不顾美人的阻拦挑起她的下巴,恐慌而委屈地控诉着:“怎么?你的听檐哥哥可以穿,我就不可以?
杜青簪,阿姐……你这样对我是不公的,明明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阿姐,你为何就是不愿接受我的心意呢!”
“爱?你居然敢说爱?”
杜青簪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一步步逼近着子轩。
“爱我就把我的族人冤枉成千古罪人?爱我就逼死我的姑母和表兄一家,就连他的一双孩子也不放过?爱我就把我关在这深宫之中郁郁寡欢?
你怎么敢说爱啊,子轩!
还有,我不是你的阿姐,你只不过是我姑母看你可怜过继来的。”
“我为何不敢说爱!
如若我不爱你,我为何在你及笄那日未收到听檐的贺礼而感伤时放下军中的一切为你回到盛都!
我若不爱你,为何要在你因为听檐迟迟不回应与你的关系而被人诟病时想尽办法娶你!
我若不爱你,为何要把你的家人接近宫中好吃好喝地善待!
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么,这一切你都看不见么!”
子轩不理解,他处处为她考虑,为何她却如此对待自己。
“你留下我父亲他们不过是怕表哥杀回盛都,用来要挟他的罢了。
你这个伪君子,当初我就不该救你,就该让你被他们打死。”
杜青簪悔不当初为子轩赶走了欺负他的太监宫女,就应该让他死在那个冬夜!
“杜青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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