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晚上,由于床上加厚了一层,顾南绮终于不觉得膈背了。
她窝在听檐怀里,听着他胸膛里沉稳且规律的心跳声,轻声问道:“你们明日还打算上山打猎嘛?”
“嗯。”
听檐的胸口传来阵阵嗡鸣。
“打猎太危险了,而且冬季猎物很少出来,恐怕收获不多,这不是长久之计。”
这是顾南绮很担忧的事,现在家里急需银钱来囤过冬的东西,光靠打些小猎物是远远不够的。
“你有何想法?”
顾南绮思索了片刻,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不如去卖一瓶碘伏,剩下的一瓶也够用了。”
“不可。
你那些物什实在罕见,容易被人盯上。”
“……倒也是。
只是北疆这边没有与外邦人通商么?我们说是从外邦那边买来的不就行了?”
听檐低头看了怀里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一眼,无奈地揉了揉眉头:“天盛朝的确有与外邦通商,但是无一不是大型商队。
像你我这等毫无靠山的平民最是容易被欺压。”
顾南绮泄气了,这条路走不通难不成她要走走穿越前辈的老路,去卖菜谱?
可是菜谱也不是你端个菜去让人尝一下人家就会买的,毕竟谁也不想花大价钱去买一个不知道能不能赚钱的方子,肯定是要先自己打响名头,再考虑卖菜谱的事。
e,她还没出过门,不知道外面的行情,暂时不可以贸然行动,要不等听檐他们下次去镇上时她也跟着一起去看看?
来到王家村的第四天,听檐主仆俩依旧上山去了,顾南绮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带孩子,想赚钱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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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屁孩一天一个样,刚出声时皱巴巴像个老头的小脸在她的喂养下已经开始渐渐长开了,小脸摸起来像极了煮熟剥了壳的鸡蛋,又滑又嫩。
两只肉嘟嘟不自觉攥紧的小手更是萌得顾南绮哇哇乱叫!
“软软、娇娇,你们两个小屁孩怎么整天就知道睡觉啊,快睁开眼看看妈妈呀,妈妈整天在家快无聊死了。
你们爸爸和叔叔整天忙着赚钱养家,都没时间陪我们可怜的小宝贝呢,妈妈也想帮他们减轻一下负担啊……”
说着说着,顾南绮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大远山脚,两个巨大的身影从山中慢慢走出,地里的村民们正忙着收今冬之前最后一茬粮食,刚一抬头就见到此生从未见过的场景!
欣长劲瘦的青年淡然地背着两捆柴火走在前头,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健壮少年。
少年背着乌黑亮且长着狰狞獠牙的野猪轻松地从走在崎岖的山路上,面上居然还带着爽朗的笑容。
那野猪的脖子被利落地割开,血迹一直从山中蔓延出来……
“那是家两兄弟吧?”
“是啊,这兄弟俩打了头野猪?这野猪这么一看也有三四百多斤吧!
他就这么抗下山了!”
“家这两个小子也是个有本事的啊……”
就这样,家两兄弟打了头野猪的消息瞬间从村中传开。
村民们这时候突然就不怕冷了,纷纷出来看热闹,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分块野猪肉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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