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檐拿起火堆旁烤得焦黄流油的烤鸡,顺手掰下一个鸡腿用树叶包着递给她,“多吃点,太瘦了。”
说实话,顾南绮并不喜欢吃这种一整只烤的鸡,因为她总觉得不用腌料腌制一下的话会没味道,不过看在是听檐亲手给她掰开的份上还是吃一些吧。
额……不出意料地没有味道,而且还有点腥!
顾南绮顿时没了胃口,不过还是强忍着啃完了,毕竟不能粮食不是。
听檐将她有些嫌弃的表情尽收眼底,有些郁闷地拿起另一根鸡腿咬了一口。
……下次还是让轻风来吧。
霍渊和严钦是后半夜回来的,两人冒着夜色踏雪归来,身上全是血迹。
“南绮,我回来了!”
霍渊嘀嘀咕咕地走进山洞,“你看我身上,全是血!
我明明是个救人的医生,怎么还干起分尸的勾当了,我不干净了,呜呜呜……”
听着霍渊的牢骚,顾南绮脑海里自动浮现了一副血腥无比的画面。
她脸色一白,胃里一阵翻滚,差点把刚吃下去的鸡腿给吐了出来!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霍渊吓了一跳,连忙准备帮顾南绮看看。
听檐见此,不悦地将霍渊拨开:“你身上的血腥熏着她了。”
“我这就去换身衣服!”
等所有人在房车里换好衣服,吃饱喝足后,顾南绮从空间里掏出了带着锋利齿轮的切割机。
霍渊拿在手里颠了颠,差点把手腕给扭了!
妈耶,好沉!
把切割机放在一处距离房车较远的平坦的地面后,除了在洞口看守的司秦,其他都围在切割机旁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物什。
严钦他们尽管已经知道夫人是个有神通的人了,不过在看到此等精细的器械,眼里还是洋溢着男生对机械浓厚的喜爱。
看着那巨大的圆盘上一圈细密的泛着寒光的锯齿,顾南绮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询问道:“你们……谁先来?”
“我来。”
主仆二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到。
双方似乎都知道对方会这样回答一样,听檐脸上满是无奈,轻风眼里尽是执着。
最后听檐还是拧不过轻风,无奈地颔,示意轻风他先。
“我先来!”
轻风把两只脚伸到顾南绮两人面前,毅然道,“请务必小心些,腿断了可就不能保护小主子们了。”
呜呜呜!
多忠心的孩子啊!
他真的,我哭死!
两个现代人被轻风的满腔忠诚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当场保证如果失手了就立刻把他拉进医疗系统里去治!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