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的手术是在两天后的上午做的,那天顾南绮在房间里待了一上午,谢景运和听檐则在外面等着。
这两天谢景运每天都会在私塾下课后过来询问他母亲的情况,听檐也借此与他拉近了一下关系。
“楚公子,那日你询问我对于镇口那三张通缉令的答案,我想改一改。”
“哦?说说看。”
听檐没有意外地抿了口茶,似乎对他的改口早有预料。
谢景运怔怔地望着紧闭的房门,眼里闪过一丝坚定:“安王乃人之龙凤,是吾等读书之人的表率,亦是景运敬仰之人。”
他不是傻子,也不信楚公子会无缘无故问那个问题,结合他与侍卫的周身的气势,以及他们一家四口的阵容,以及楚公子对他若有似无的拉拢,他就是再迟钝也能察觉出来了。
谢景运一表态,局势瞬间翻转,听檐一下子就占据了主导地位。
他也没有明确表示自己的身份,而是说了句:“那就莫要埋没了你那份天资。”
原来如此!
原来安王想让自己做的就是这件事!
只是安王还是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想必还是不相信他吧。
原本听闻安王夺位失败被判流放时,谢景运是不服的,他虽未去过盛都,却也听过那位殿下的传闻。
“有经天纬地之才,郎绝独艳之貌。”
这是多么高的评价啊,自此他便以安王殿下为目标,努力温书,参加科举。
一想到自己一直敬仰的安王殿下就在眼前,谢景运一改先前的死气沉沉,浑身充满了少年人的蓬勃朝气:“等母亲的病好后,我会全力备考秋闱!”
听檐欣赏地看着他,给予他深厚的鼓励:“楚某相信,谢公子定然能够蟾宫折桂!”
双方都知道彼此的意愿之后,两人便在大堂里轻声交谈,直到顾南绮和霍渊一起从房间里出来时才戛然而止。
“大夫,我娘她如何了?”
谢景运哽咽着问道,眼睛时不时地想要往房里探。
“幸不辱命,手术很成功,伤口长好就可以回家了,公子请放心。”
霍渊松了口气,笑着说道,“这个病治好后再补补身子,她就不会再出现之前那些病症了。”
听到母亲的现在很安全且今后就会恢复康健了,谢景运感激不已,当场就给霍渊行了个大礼:“神医妙手回春,仁心仁术,在下无以为报,请受在下一拜!”
“我是个大夫,行医治病是我的职责。
至于感谢,要谢就谢楚公子他们吧,是他们把我介绍给你的。”
霍渊打算借这次机会打出自己的名头,的确是欠了听檐一个大人情,所以他把这个人情推给了听檐,
谢景运又对夫妻俩一顿感谢,搞得一群人哭笑不得。
这小书生实在有意思得很。
霍渊失笑着把几人往外赶:“行了行了,都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快回去做饭,我待会去蹭饭!”
谢景运也依依不舍地起身打算离开,他今日向王员外告了假,还有半天时间空闲,这会儿打算回去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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