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自诩风流的霍渊被问得脸开始烫,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我,我只是觉得对待婚姻要慎重一些。
算上今日你我不过只见了两面,尚未有感情,这样随意地成了亲难免以后会后悔。”
“可是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子的婚约向来都难以自己做主,我能抛绣球已是我从父亲母亲那儿争取来的最大的自由了。”
邓瑶双说这话时神色瞬间黯然了下来,如若可以,她宁愿一辈子不嫁,终日在外行医救人。
可是父亲说皇帝那日来府中似是看上了她,如若不早些嫁了恐怕就要去深宫中孤独终老了。
再者那通判夫人也对她虎视眈眈,想借她拉拢父亲,马绍成那个色胚她是万万不乐意嫁的。
前有狼,后有虎,三人讨价还价才选定了这个主意,她要亲自选自己中意的夫郎!
“如若今日我没有来呢?你的绣球被别人抢去了呢,你也与他成亲么?”
霍渊被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整得有些心软了,不过他还是想听听她的回答。
“我……”
邓瑶双顿了顿,漂亮的脸蛋上满是茫然。
她未曾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现在被他这么一问,她突然觉得自己争取来抛绣球的机会其实真的毫无意义。
如若这个公子今日没来,她真的会抛绣球么?
邓瑶双想了想,答案是不会。
来抢绣球的不是与她相识的大家公子就是不知底细的陌生人,这样与让爹娘媒人给她相看有什么区别呢。
她之所以抛了,就是因为他在。
他终究是与旁的人不同的。
想通了这点后,邓瑶双对上霍渊幽深复杂的目光,缓缓摇了摇头。
“如若公子未来,我不会抛下绣球的。
实话说,那次公子挺身相救,我对公子印象颇好,觉得你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故而才把绣球抛给了你。
还有一点,公子的面相也是我心仪的样子。
我知晓这样说很不矜持,但我的性子就是如此,向来直言直语。
我愿意与公子培养感情,恩爱到白头,即使做不到恩爱到白头,只要公子人品好,我也可以做到与你相敬如宾。”
邓瑶双在赌,用自己的后半生幸福在赌。
其实不论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按照父母之命成的婚都是在赌,赌另一半的人品!
“噗!
咳咳咳!”
霍渊刚端起茶杯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结果被她这直爽的答案给吓到了!
妈呀,好直爽的妹子!
不过他很欣赏这种性格。
他知道,如果不是有难处,她不会不顾矜持地说这些话,让人家女孩子主动已经很不应该了,自己再纠结就有些没有担当了,而且他的确也对她有那么一点好感。
所以霍渊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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