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到公园里来找李秋美。
「秋美,我和你爸本来是打算今天就回去的。
谁知道时间耽搁的晚了,这回去的班车也没有了。
」
李秋美放下火钳。
「你们难得来一次,玩两天再回去嘛。
妈,周富贵给了你多少钱?
怎么会去了这么长时间?」
胡兰英吐了口唾沫。
「呸,他的工资指定是给那个贱人花掉了。
一直磨磨蹭蹭的不想给钱。
要不是老娘说要去厂里告他。
他还不投降呢!
」
李国富抓抓头:「哎,这早上已经跟亲家母说了要回去的。
现在哪里好意思再折返去她家。
要不,咱们去住个招待所吧?」
胡兰英瞪了他一眼。
「这住招待所还得花钱,什么脸面不脸面的。
咱们跟着秋美回去就行。
你记得不要乱说话。
」
胡兰英这扯来扯去的,就是不肯说搞到了多少钱。
李国富刚摸出一支烟,就被胡兰英给骂了。
「老李,你少抽点,这烟贵着呢。
这里没有外人,你就抽自己卷的毛烟就成。
」
李国富听话的把烟放回去。
又从另外一个衣袋里摸出一支他自己卷的毛烟点上。
李秋美不死心:「那周富贵是去借钱给你们的吗?」
「没有,他找那个工头预支了这个月的工资。
就给了四十块钱。
我叫那个工头多预支两个月的,可人家跟周富贵穿一条裤子呢。
好说歹说的就是不给支款。
我呸,一群花花肠子。
我寻思着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那个女人他爸不是车间主任吗?
我去找了,可人家说是请假不在厂里呢。
等我回去和林成他娘商量一下,我们两个一起去找他。
我就不信了,他姑娘做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