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有期!”
说罢,调转马头,向徐州城奔去。
“呃!”
望着糜芳远去的背影,刘真有些无语。
在张辽的护送下,接住糜贞和丫鬟青儿,一路疾驰而去。
在离盱眙城还有三十余里时,张辽才和相谈甚欢的刘真依依惜别。
徐州城,糜府。
糜竺正背着手,站在院中,望着一棵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呆。
忽然,下人来禀报。
“老爷!
二老爷回来了!”
糜竺闻言一怔,转头向门口方向看去,就见风尘仆仆的糜芳正大踏步走来。
“兄长!”
“子方!”
两兄弟相见,自是一番亲热表达。
“兄长!
你你想通了?”
糜竺长叹一声,抬头望天。
“想通如何?想不通又如何?自此,我糜家算是与玄德公越走越远了!”
“兄长!
不是我说刘备的不是,此次刘备兵败广陵,兵力折损大半,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就是落魄如此,兄弟我连进帐议事的资格都没有!
还在算计我糜家,强娶小妹!”
看着糜芳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糜竺淡淡一笑。
“那你以为该如何?”
糜芳向四下谨慎的瞅了瞅,走上一步,小声说道:“兄长!
我以为刘备已不可投靠,而至于吕布”
糜芳脸露不屑的表情。
“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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