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男人面前,看着他委顿的模样,钱汀蹲下把昨夜吹到他头上的叶子一片片捻走。
一切美好停留在男人醒来的瞬间。
钱汀站起身退后一步,“我还是觉得你停止思考的样子最美。”
男人根本不懂她在说什么屁话。
钱汀也不用他懂。
将男人的头碾进泥里,像踢足球一样来回踹着,沉默仿佛这个早晨的色彩。
早饭时,钱汀目不斜视叉起一块肉塞进嘴里,用昨晚那把叉子。
丁无嗟见状猛地扑上去,把手放在她嘴前,“你疯了吗,快吐出来。”
钱汀一意孤行的嚼着嘴里的肉。
余笑动作也快,见她不肯吐,直接伸手进去掏。
钱汀没反抗,但也没配合。
“你还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心情不好吗?为那种人哪里值得!”
显然丁无嗟来餐厅的时候看到被揍的面目全非的男人了。
“是不是他又惹你了?跟哥说,哥给你出气。”
钱汀偷偷往后蹭,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丁无嗟,她说:“你们让我感觉好恐怖。”
丁无嗟的表情一瞬间呆滞了,他不可置信问:“什么?”
钱汀手指着他的心脏道:“明明每次都那么真情实感,却又那么虚伪。”
“虚……伪?”
钱汀低头垂眼,肯定道:“虚伪。”
鉴于钱汀现在心情不好,丁无嗟不和她计较,而是柔声问:“哪里虚伪?”
钱汀没抬头,轻声道:“是我的问题,是我感觉到了善意就得寸进尺,明明没有人有义务救我,但我还是会想,万一呢……”
“更何况你们根本不知道我遇到了危险,我还要因为你们不能及时赶来而心生怨气……是我的问题,我的问题………”
一道灵光从岑林脑海中闪过,“昨晚生了什么?”
钱汀摇头道:“我不知道。”
在丁无嗟的再三追问下,钱汀道:“昨晚,突然惊醒,看到外面有个男人在洗澡,跟他说了两句话,回去就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到好多上半身是人的大虫子,睁开眼,就看到那个男人也变成了大虫子,趴在我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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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睡着到醒来,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吧。”
岑林点着桌子问:“细节。”
钱汀不知道他问的什么细节,于是把自己最耿耿于怀的一句话说了出来——“他们想和我交配。”
仿佛用这么官方的词就能抹去许多阴影。
撇开暴怒的丁无嗟,和生气的严承云不谈,余笑表现得有些平淡过头,拽住钱汀的手腕道:“过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钱汀的睫毛从未像这一刻一样有存在感,扇子般的阴影投在眼下,声音很轻,仿佛青烟一般,风一吹就散了。
“我看到了,那应该是它的生殖器官吧,比筷子还细,又长。”
余笑坚定道:“先让我看看。”
羞耻心在这刻离家出走,钱汀轻轻靠在余笑怀里,不知道是怕余笑轻易碎掉,还是怕自己碎掉。
眼泪珠串般落下,身体却并未抖,哭的也很安静。
钱汀跟着余笑走后,丁无嗟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在场另外两个男性同时扭头看他。
丁无嗟:“我真畜牲啊,阿汀说的没错,我就是虚伪,每次都说要保护好她,结果每次受伤最重的就是她,是我的错。”
岑林轻啜了一口不知道是什么构成的饮料,“不是你亲妹妹,要管教还是保护都隔着一层吧。”
旁边一个女玩家看不下去,冷笑一声道:“男人又开始给男人开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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