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掌柜,我今天出来的时间有限,所以咱们长话短说,你真的有那一块代表昌平侯的令牌?”
福掌柜满脸凝重地点头,转身在一个上了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上了锁的锦盒。
在苏岁安的注视下,他把上锁的锦盒缓缓打开。
一个婴儿巴掌大小,且被烧得变了形的金疙瘩安静地躺在了柔软的红缎布上。
苏岁安细看之下,隐隐认出了那已经被烧得变形严重的“昌平”
二字。
而令牌的花纹,则跟现在昌平侯府的花纹不一样。
“这是”
福掌柜抖着手拿起了那个金疙瘩,浑浊的眼睛里,是隐藏不住的激动,“这是老昌平侯时候,昌平平侯府的令牌。”
每个世家,只要换了家主,令牌的花纹也会跟着有所改变。
如果真的是这样
苏岁安瞳孔微缩,试探性地问福掌柜,“可是这个令牌,有隐情?”
福掌柜点头。
“之前小姐让小的给苏将军以及老爷递信的时候,还提了一嘴关于昌平侯府对二房的反常恶意,小的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去细查,这一查,基本上把姑爷的生平都查了个底朝天,当年,姑爷是老侯爷在一对老夫妻手上抱回去侯府的,巧的事,那一对老夫妻,在遇见当年的苏老侯爷之前,在咱们的分铺当过东西,就是这一枚已经被烧得变了形的令牌。”
“那夫妻二人并不知晓这个令牌到底是什么来历,只说是捡来的,自己用火烧过,确定是真金才拿来典当,可他们典当令牌的地方,跟洛京相隔千里,而那时候的侯爷夫人才刚生产完”
听到这里,苏岁安的心脏狂跳,手脚也已经开始有点软了。
“所以,当年昌平侯府,可能丢过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极有可能是我父亲?”
福掌柜点头又摇头。
“洛京高门向来有一个习俗,就是在刚出生的嫡子嫡女鞋底缝上代表身份的令牌,以防万一弄丢了,也可以有一枚令牌可以证明身份。
我想,这一枚令牌,当时就是被封在了还是婴儿的小侯爷鞋底,所以才躲过了被换掉的厄运。
可是事情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数十年,老侯爷与老侯爷夫人也相继离世,昌平侯府更是有正儿八经的侯爷,单凭一枚被烧变形的令牌,很难确定姑爷的身份,还有一个问题,老夫妻膝下无儿,在抱养姑爷之前到底有没有抱养过其他孩子,令牌是不是属于姑爷,也是一个未知数”
一枚令牌,仅仅只能说明,苏祺顺的血统存疑罢了。
“不对,”
苏岁安揉了揉眉心,“当年老侯爷与老侯爷夫人十分恩爱,昌平侯更是整个洛京唯一一个没有纳妾的世袭公侯”
若非因为这样,当年老侯爷夫人也不至于在梁氏突然冒出来的时候被梁氏活活气死。
虽然她也早就怀疑苏祺顺并不是老侯爷夫人的孩子,可是这种事情真的是太荒诞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当年,苏祺顺是怎么被换到昌平侯府的?或者说,有没有可能,当年老侯爷夫人生的是双胎?”
福掌柜叹了一口气,“我问过一个负责给侯爷夫人接生的老婆子,当年侯爷夫人生孩子的时候还一直都是清醒的,是确认了自己只生下了一个孩子才睡过去。”
“掌柜如今手上还有多少当年相关的人?”
苏岁安垂眸,目光最终还是聚焦在眼前那一块金疙瘩。
“能找的,也只有那个老婆子,虽然老人家说了她记性很好,可是她身边的人,一直说她疯疯癫癫的,没一句准话。”
福掌柜满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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