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涛冲进来甩了她一巴掌的瞬间,她捏着刻刀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林涛打掉她刀片踢了他一脚,掐着她脖子抵在墙上。
窒息感、悬空感、无力反抗。
林留溪眯着眼,从没离死亡这么近过。
妈妈想要掰开他的手:“松手啊林涛!
你女儿快要被你掐死了!”
林留溪奋力抓着林涛的脸,多出几道血痕。
不多时,警察破门而入,穿着防刺背心,手上还拿着一个对讲机,一胖一瘦。
林涛似也没想到林留溪会报警,下意识松手,林留溪跌坐在地上,面无血色。
林涛道:“警察同志,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我在教育我小孩,她越大越叛逆太懒了,叫她劳动一下都不肯。
我平时也是很爱我女儿,你也知道,正是因为我太过溺爱她才把她惯坏了。”
真虚伪。
林留溪冷笑:“那你说我生日是几月几日。”
林涛想都不想:“月o日。”
与闺蜜闹掰后她都没这么崩溃过。
她当即就崩溃了、破防了、哭着大喊:“月o日是林留光的生日,不是我的!”
再过三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啊。
警察见他们两人都情绪激动,让他们分开,蹲在林留溪面前的是一个很痩的警察。
他问林留溪:“小妹妹多大了?”
林留溪:“十六。”
“上高中了啊,要考大学,忍一忍,等你考上大学就好了。”
“你不管吗?他家暴我。”
“家务事怎么管,我也想管,但是不知道怎么管。
你也挺厉害的,我看见了,你把你爸爸抓破相了。
小妹妹你努力一点吧,等你考上大学去外面读书不就看不见他了,广场那边有人打架,我们先走了。”
林留溪自与路轻悦闹掰后再也没哭过。
也许是太累了,她这天跑回房间关上门,蜷缩在被窝里哭。
林留溪很少哭,从不哭出声。
房门将父母的争执声阻隔在外。
一个房子,两个世界。
没有任何温暖。
另一边。
跳广场舞的大妈续收工,霓虹灯光渲染夜色,对这座城市的很多人来说是夜生活的开始。
繁华市中心有一家dionys,既科幻又纸醉金迷,据说是本地的一个富二代当年为了追妻直接买下的。
有人想要进去却被人阻拦:“不好意思美女,牌子上写了每周六不营业。”
是个穿黑衣服戴墨镜的男人,直接给大门上锁。
她柳眉倒竖:“不营业?那他是怎么进去的?”
手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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