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眼神古怪地打量着景年,“虽然这村子你最熟,可你别忘了,我们刚花了多大的功夫把你从山上弄下来,如今危机未除,你一声不吭地在外面晃,万一又出事怎么办?”
“你说得对”
,景年一蹙眉,“下次我不乱跑了。”
她如此快的认错,反让临风更狐疑,他是憋不住话的人,直接道:“你现在是墨景年还是景向薇?”
景年抬眼看他,“要是景向薇,哪还认得你?”
“墨景年,我知道景向薇的记忆肯定会让你很困扰,但你……不是她,也不能变成她。”
临风忽然变了语气,犹豫着,话出口,说到最后,又是越发加重的笃定。
景年呼吸微促,他会对自己说这种话,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所以……自己表现的真的很明显吗?
她仿佛陷入了一种试图自证的怪圈,再难脱身。
“你今天来这里……哎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临风打量了眼满室的牌位,摇了摇头。
“也是有点累了,先回去吧。”
景年知道他有的是打探清楚自己今日是来做什么的本事,不论是事后问阿喜,还是直接来问这祠堂的看守者,凭他对如今的自己的了解,只要看到那座无名衣冠冢,答案便不言而喻。
眼下,她实在没有任何解释的心情。
……
外面的雨势终于小了不少。
仿佛是要证明自己还是原来的那个墨景年,冒雨返回后,她不顾阿喜劝说,愣是拧着那股劲进了楚清奕的房间,看向床榻上他与楚承羡依稀相似的眉眼轮廓,一遍遍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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