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年显然觉得自己的脑补破碎,仗着周围同事都下班了,偌大的办公楼前没什么人,他眼底微红,口不择言“学姐,你是因为这男人的钱才和他在一起么”
白寻音万万没想到盛嘉年能脑补到这个层次,愣住了。
而事实上盛嘉年的的确确就是这么想的。
他第一次见到白寻音,就被她身上那股清冷而安静的气质所吸引,所以犹如一个偷窥狂魔一般的在图馆观察了她好几个月的时间。
在盛嘉年来,白寻音是现在这个物欲世界里难得靠自己打拼,在这个大染缸里清清白白到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小白莲。
结果她男朋友就开了个宾利。
盛嘉年不是一个仇富的愤青,他家庭条件也挺好,但从喻落吟这个人到这辆车,他简直觉得无一丝能配的上白寻音的地方,不自觉的就愤世嫉俗了。
而他对喻落吟莫名其妙的仇视,大抵算是同性排斥的一种了。
白寻音按住喻落吟修长的手指,省的他手痒痒的想打人,盯着盛嘉年蹙眉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有胡说”
盛嘉年毕竟是年轻,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他着喻落吟满是不屑,梗着脖子道“学姐,这男人根本配不上你”
喻落吟一听,都被气笑了“我怎么配不上了”
“你身上的气质庸俗又市侩,怎么可能配的上学姐”
盛嘉年哼了一声,说的理所当然,望向白寻音的眼神里却充斥着令人哭笑不得的诚挚“学姐,他就是有点钱会包装自己而已,你不能被一个人的外表所欺骗,我有一天肯定会比他还有钱的”
白寻音被气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喻落吟却已经从刚刚的盛怒中走出来,反而觉得眼前这场景有点搞笑。
“小子,这你可就说错了。”
喻落吟忍不住笑,长臂搭着白寻音的肩膀占有欲十足的将人搂着,声音懒洋洋的“我工资还没她高呢。”
盛嘉年一愣。
“车也是家里给拿钱贷款买的,我女朋友还车贷。”
喻落吟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不断刺激盛嘉年的脑神经“但怎么办呢,音音就是喜欢我啊。”
喻落吟一副理直气壮吃软饭的模样让盛嘉年呆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行了。”
白寻音忍着笑,轻轻的掐了一下喻落吟“走吧。”
总之他已经帮她出气了,而自己现在压根懒得盛嘉年。
世界上最讨厌的一种人,无非就是把自己的幻想脑补凌驾于其他人身上的那种人了。
如果不按照他的规定设想按部就班,他反而还会有一种人设崩了的被欺骗感,简直滑稽可笑。
“如果不是在他是你同事的份上。”
上了车,喻落吟一本正经的对白寻音说“老子这拳头估计忍不住安抚他的脸了。”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轻蔑的嘲讽,尤其是这人还是情敌,更加不能忍,喻落吟忍不住逼问“他是不是就是那个两颗土。”
他怎么还记得这个微信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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