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转头就走了。
我看着他放在皮夹克里的钱和扑克,弯下腰去牵住小妹的手。
“疼不?疼就跟我去个地方。”
老赌鬼拿了钱肯定又去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爸赌钱的时候,有个犯大忌的恶习。
我带着小妹去了镇上的警局。
临行前我故意穿得破破烂烂,再加上半边脸高高肿起的小妹跟在一旁。
问话我们的是个中年女警察。
我哭哭啼啼地拽着小妹给她下跪,抽泣道。
“妈妈死了之后爸爸就一直打人,他打我就算了,还打小妹。
老师说碰到困难可以找警察,阿姨,你能不能帮帮我们?”
中年女警心疼地搂住我和小妹,气愤地说。
“这年头家暴是犯法的!
你爸爸现在人呢?”
我支支吾吾,颤抖着嘴巴回答。
“爸爸、爸爸他去赌钱了。
他今天早上才问我要的两百块钱。”
在看到中年女警察脸色一变之后,我险些就压不住兴奋的心。
她让我带着小妹先回家,随后背过身去打了个电话。
日暮西山,我领着小妹回去后就在院子里挑起猪草。
彼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周家大闺女,你爸出老千给人打断腿,现在被抓去警局啦。”
我爸赌钱,来得大。
一输一赢,就是兜里涨了鼓了的事儿。
但是老天不眷顾他的赌运,以至于他总喜欢背着人出老千。
这是我上辈子无意间得知的事情。
我故意到警察面前下跪,压根不是为了阻止他施暴。
而是让警察剿赌的时候,暴露他出千的秘密。
我转头看向坐在院子里一脸呆滞的弟妹,咧了咧嘴。
“走,接爸回家去。”
镇上的医生看过后,只说我爸这腿这辈子都接不回去了。
我一边拧着胳膊呜呜地哭,一边和弟妹一起把他抬回了家。
一向嚣张的男人痛得在床上吭叽,还不忘指使我。
“周盼娣,给老子倒杯水去。”
我站着不动,自顾自地忙活。
下一秒,玻璃碎片在我脚边炸开。
“你个贱蹄子!
老子跟你说话你没听到是不是!
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我还使唤不动你了?”
“爸爸你渴了,那就自己倒水啊。”
说完,我关上房门,全然不顾身后那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
对上院子里弟妹瑟缩的眼神,我笑道。
“爸的腿断了,轮到你们照顾他了。”
我做得绝,下面几天根本没去看过一眼。
只在有一天偶然听到了爸爸歇斯底里的怒骂。
“原来是你干的!
周盼娣你这个白眼狼!
黑心鬼!”
适逢周玉凤从里屋出来,心虚地甚至不敢和我对上视线。
敢情这是告密去了。
当狗当久了,都不知道怎么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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