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丈夫早逝,独自抚养三个孩子,还要照顾耳聋的老祖母,家中贫困得几乎连饭都吃不上,自然也没有几件体面的衣服。
如今,秦淮茹的二女儿小当和三女儿槐花的衣物上还残留着吃烤鸡留下的油渍。
秦淮茹惊恐地瘫坐在小凳上,傻柱见状也慌了神,连忙揽过责任:“许大茂,你到底什么意思,我都说是我的错,赔你一锅鸡和十块钱不就完了吗,扯那么多干什么!”
“来自何雨柱的怨气值+oo”
许大茂暗自窃喜,这积怨的点数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只需轻轻一挑拨,这两人便口舌相争,怒火中烧。
他轻咳一声,转头对二大爷说:“二大爷,刚刚是你坚持要彻查的吧?咱们院子里的风气如此正派,怎能冤枉无辜的柱子呢?”
“现在证据确凿,柱子分明是在袒护真凶。
如果大家想知道真相,不如让淮茹的三个孩子出来,让大家评判,这事就能水落石出了。”
秦淮茹愤怒地质问:“许大茂,你真没良心!
他们只是孩子,有必要这样咄咄逼人吗?哪个孩子不犯错误,就算我家孩子偷了你的鸡,我赔偿你,事情不就解决了?”
“来自秦淮茹的怨气值+oo”
“你赔得起吗?一只母鸡至少值两块,还能下很多蛋,这笔账可不好清算。”
许大茂得意地看着何雨柱,“不然柱子,你替她赔?”
“我赔,我赔!
你说个数!”
何雨柱看着抽泣的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
“来自何雨柱的怨气值+oo”
“好吧,有人愿意赔,事情就好解决。
十块钱加上那锅汤,这事就算翻篇了。”
那时工人的月薪通常只有三四十元,就算是院里最富有的大爷,身为八级技工,一个月也不过九十多元,所以十块钱相当可观。
何雨柱怒气冲冲地掏出皱巴巴的十块钱,甩到许大茂面前,撂下狠话:“许大茂,你给我等着,我要不让你流落街头,我就不姓何!”
许大茂毫不在意地回敬:“没错,你就是柱子,这谁不知道?呵呵呵”
“来自何雨柱的怨气值+oo”
何雨柱指了指许大茂,一言不地离开了。
秦淮茹哭哭啼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见事态平息,二大爷喊道:“行了行了,大家都回去吧。”
看着秦淮茹砰地关上门,二大爷远远地提醒:“淮茹啊,好好管教你家孩子,小时候偷鸡,长大了岂不是要偷汽车?”
屋里没有回应。
“来自秦淮茹的怨气值+ooo”
“来自棒梗儿的怨气值+oo”
许大茂看着怨气值飙升到四位数,又听见屋里秦淮茹训斥孩子的声音,嘴角不禁上扬。
棒梗儿那小子不是省油的灯,小时候多吃些苦头对他没坏处。
回到屋里,娄晓娥好奇地问:“大茂,你怎么确定偷鸡的是棒梗儿?你亲眼看到了?”
“当然,他偷了我们家的母鸡,躲在工厂围墙外的水泥管后面烤成烤鸡,还和他的两个妹妹分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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